“提前通知?嘿嘿,”谭纶一阵冷笑,“王富贵,戚将军说你胡乱断案,本官原本还不相信。今天亲眼所见,才知真是这样。你这狗官,不问缘由、不辨是非,胡乱判案。你怎么配穿这身官袍?怎么配戴这乌纱?”
县令王富贵吓得浑身抖若筛糠。谭纶一挥手,“来人,把他的乌纱摘掉、扒去官袍!”
上来几名大汉,把王富贵的乌纱帽摘去、官袍也给扒了。王富贵跪倒地下,只剩下哆嗦了。“呸,你这狗官!你一个人就败坏了我台州官府的声誉!等我奏明朝廷,定将你流放岭南,终身不得录用!”
“谭兄,”戚继光问谭纶,“你现在就把他拿下了,陈学问的官司怎么办?”
“这狗官不会断案,我带来了会审案子的人。海瑞,这场官司交给你来审,你可有把握?”
海瑞?继光只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儿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