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砒霜(1 / 2)

“人联先生,息怒啊。”维斯顿提高了声音,在陡然腾空又坠地间吸了口气。

    反锁的接待室外,情报局人员正在努力破门。出于各项考虑,情报局的建筑都很结实——结实到自己人都破不开。

    “被反锁了。”

    “专精撬锁的组员出外勤了吗?”

    “他不在,今天一早被安排撬先生的门去了,还是副局长安排的。”组员弱弱地开口。

    副局长:别看我呀,我又不能未卜先知,你们专业知识没学好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

    罗长明俯视着被自己掀翻的挑衅者,没有不屑和嘲讽,只是回答道:“你误会了,我并不生气。你从那些无作为的老头子口中得到的情报已经过期了。请跟上时代版本。”

    说话间,皮鞋踩到了维斯顿的右腿膝盖上,酸痛和恐惧如约而至。

    眼前一黑,喘着粗气的维斯顿满脸红光,带着腕表的手抽搐着摩擦着木地板,发出刺耳的噪音。

    “我感到了冒犯。”罗长明松开领带,贴心地解释道:“单森将军是个难得的好人,可你不是,冉安总裁。你私下里筹划了什么?不妨说出来?憋着多难受啊。”

    “造假会导致破产,叛国呢?”

    维斯顿:“您不能就不切实际的话来断定冉安。”

    罗长明收回左腿,手上多了一管试剂,

    茫然地摸到上衣口袋,维斯顿有那么一刻的震惊。他眼睁睁地看着贴身存放的试剂出现在了罗长明手上。

    “YST122。”罗长明读着试管上的标码,“特效麻醉剂,甚至可以麻倒一位意识体。根据地球意识体保护法则内容,可以根据情况处以五年至终身监禁的判决。”

    罗长明拇指擦过试管,里面透明的液体威力如何他很清楚:“我很少出庭作证,你也许会得到这次机会。”

    “你是故意……”

罗长明竖起食指,夹着试管示意维斯顿安静:“不要对你不清楚的事情评头论足。我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你可以离开。”

    维斯顿疼得发抖的腿使他站立的很艰难,他不明所以,罗长明只是想打他一顿不成?

    “我从来不把成见留过夜。”罗长明摸上把手,“明天报纸上如果有半点有关今天的报告,我就重返议会,军部也可以。你将不会有任何时间准备证词,落锁下狱,开庭审判。”

    “现在,请离开吧。”

    结实的门被从内扭开。

    沉默的维斯顿:“您想让我当证人,作为拉他们下马的工具。”

    陈述句使得罗长明发出了讽刺:“你高估自己了,我要留足时间消减冉安问题可能带来的影响,等传唤的人员一到,无数的资金都将化为灰烬,无数绝望的人会走向街头和屋顶,处置冉安都能让法院焦头烂额,他们又怎么会在意?”

    “……冉安没有造假。”

    “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罗长明率先走了出去,围在一旁的情报局成员自觉散到两边,不敢吱声。

    右护法瞪大了眼睛:“我今早就那么水灵灵的抢了他的馅饼?”

    乌德表情复杂:“我以为你早有准备。难不成辅佐过多任议长,上过前线的意识体是吃素的吗?”

    荀正:“我刚才看到了杀气,暴君的杀气!”

    ……

    罗长明:“端着态度,只是稍微严肃了一点,你不用离我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

    “伴君如伴虎,伴君如伴虎。我要适当保持距离。”铁骨铮铮的荀正下定决心。

    罗长明:“你这决心用错地方了,请抽时间备考,实习秘书。”

临时工荀正宛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们穿过新修建的喷泉,水门宫带着清香的空气压过了花园里的真花。

    “罗先生,您没有遵守承诺。”哈克捏着鼻子,拉长了张脸。

    罗长明反客为主,自觉地倒向红沙发,穿这皮鞋直接架起来双腿:“你确定要谈论这个?不倾诉倾诉来自议会的麻烦?”

    哈克:“我说了有什么用?在我任上你基本上神隐,只留给了我责任重大的礼物,现在我恳求你回来,你却带着人直接找上了冉安,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罗长明用胳膊当着眼睛,感受着衣料舒适的触感和看不见的不适:“有很多,比如我最支持的演员巨星,我们可以在年后晚会上请几位。嗯,还可以举办球赛,拉拉烟草商的赞助,咱水门宫的烟民还不少呢……”

    有很多事情。

    冉安勾结v组织,没准地联也有掺和。西部的大桥建设,越发严重的歧视问题,满大街的地联卧底,再发展下去,情报局都要被渗透成筛子了……还有不请自来的塔塔卡耶。

    罗长明很多话堵在喉咙里。

    可他一开口,就开始漫无边际瞎说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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