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能恶心她一会儿算一会儿的想法，杨凡不以为然地呵呵笑道：
“你是欢欢的外婆，咱们自然都是一家人。即算现在不是，将来早晚都是。对吧，丈母娘。”
入耳杨凡左一句丈母娘右一句丈母娘，唐慧茹掩在桌面下的那只右手禁不住紧握成拳，指甲都快将掌心刺破了。
“今天的事你打算如何善了？”
唐慧茹脸上渐渐堆起冷霜。
“善了？”
杨凡眼神玩味地笑道：
“呵呵，丈母娘，你想多了。咱们之间是一家人，自然不会说两家话。但对陈经玮，哪怕是天王老子出面，我也要把官司打到底，直到告得他坐牢为止。”
“杨凡，你今天对陈经玮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如果陈家的人揪着你在警务所公然打人这件事不放，你和陈经玮肯定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就算你不为我考虑，是不是也该替玥玥和你们的女儿着想？”
听到唐慧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杨凡心中暗笑，凡事过犹不及，顺势下坡故作陷入沉思。
唐慧茹显然是担心他揪着陈经玮不放，连带着把她这个当事人也拖下水。
一旦杨凡坚持走司法程序，唐慧茹肯定会成为江潭官场圈里的笑谈。
这回能让唐慧茹吃次瘪，杨凡自然会见好就好。
无论如何，她毕竟是林玥的亲生母亲。
哪怕他心中对这个女儿再厌恶，也只能忍着，默默承受。
否则，林玥届时一定会变成两头受气的夹心饼干。
而这种局面，并非他所愿。
约摸过了半分钟左右，杨凡显得很懊恼地用力拍了下大腿，懊悔不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