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外褂能有什么作用,这个丫头啊!
齐妙舀了碗汤,轻轻啐着,看他还在自责的样子,淡淡的道:
“文彧,其实如果没有血影,或许你根本……就见不到我。”
“……”独孤寒没有说话,淡淡的瞅着她,等她继续往下说。
“那两只你没有杀的虎,它们很早就清醒了。恰好那会儿血影到了,所以我们三个都没有事儿。”
齐妙深吸一口气,撸起衣袖,看着他,苦笑说:
“如果她没有看到这个,应该会送我们回来。亦或者……陪着等你们过来。”
独孤寒瞅着白皙手腕儿上的云裳十八子,深吸一口气。
男人虽然在感情方面木讷,可不代表缺心眼。
那年在中维,无心救她一次,她对他的殷切,他不是不知道。
看不上,不喜欢,所以便也没有理会。
可没想到,不理会的结果就是,差点让他是去他最在乎的人。
揉捏着云裳十八子好久,终于拉起她的手腕儿,在唇上亲了一下,道:
“如果觉得不方便,回去就摘下、收起来。等进了王府,你在戴。”
艾玛,终于算是答应了!
齐妙喜笑颜开,站起身,主动坐在他的腿上,单手环住他的脖子,说:
“你早就该这样。戴着它,真不方便。老干农活儿,我都怕弄丢了。”
“丢了又怎样?”独孤寒不在意的说着。
齐妙闻言蹙眉,仿佛看怪物一般。
这说的咋恁么轻松呢!
丢了又怎样,丢了心疼啊怎么样!
多贵的东西啊,咋能那么败坏。
独孤寒大手握着她另外一只手,十指相扣,喃喃的道:
“就是想把你套牢,让你时时刻刻跟我有关系。”
呃……
齐妙羞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