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齐妙耸肩,把银针泡进白酒里,继续又说,“反正治了就比不治强。有没有效果,等娘这次小月子看看再说呗。”
“嗯,也好。”曹氏说完,打了个哈欠。
齐妙把小被子拿过来,搭在她的腿上,说:“娘,您睡会儿吧。正好我弄点别的东西,这玩意儿一会儿就烧完了,我看着就行。”
曹氏疲乏,听到闺女这么说,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算起来自打齐妙分家之后,曹氏白天基本都在这边,很少在老宅呆着。看着精气神也好很多,王氏、梁敏霞因为上次的事情,也消停了些日子。
齐妙一边处理银针,一边再想给曹氏的治疗方案。
月子病最难治。
都说月子病重新坐回月子就好。其实这话很片面。不是说重新坐回月子就好,是重新坐回月子,治疗方面很容易很多。
但是月子病不能拖,曹氏的病拖了十五年,算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儿。
白天脐疗,晚上针灸,再配上喝汤药。
至于订下一步的方案,得等半个月以后再订。看看情况,看看她小日子的血色。好不容易有个妈,绝对要好好照顾才是!
艾条烧完了,齐妙小心的把东西取下来,然后帮着曹氏把衣服盖上。小被往上拽了拽,这才下地穿鞋出去忙。
倒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是收拾收拾屋子,把她抓回来的那些中药归置归置……
晚上,梁庐准时出现。
曹氏也早早地把银子准备下来了。
梁庐的表情跟昨天不一样。昨天是跃跃欲试,可是今日却……无精打采。
曹氏跟梁安互看一眼,二人谁都没有说话。齐妙仍旧把茶沏上,梁汉森将炕桌放下,梁安清了下嗓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