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齐衡带着叶晚音离开,景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狠狠地砸了一个椅子,袁雪梅眉头微皱,看着自己失去理智的儿子,淡淡开口:“你现在在我们面前发火有用吗?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你还敢瞎说八道。”
“我管他是谁呢!就是总统来了,还得讲理,我才是受害者,凭什么叶晚音这个贱人,能全身而退。”景煦一脸的不甘:“今天的宴会,我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这一切都是叶晚音那个贱人害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景晖看着他,深深叹息:“现在不是叶晚音的问题,而是你得罪了齐衡,以齐衡睚眦必报的性子,我们景家怕是要遭殃。”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们都那么怕他!”景煦觉得现如今,以景家的地位,还能如此害怕一个人,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是齐衡,齐家的家主,也是总统阁下的同门师弟,现如今是参议院的议长,民主进步会的负责人,民主进步党的党魁,在不久的将来,是要问鼎那个位置的候选人,你说这样的人,景家要不要害怕。”景晖深深叹息:“他虽然和老爷子的关系不错,但是我从来不得老爷子的喜欢,他也不会看在老爷子的面上,放我一马,总之一句话,你是惹到了一个不该惹到的人。”景晖已经可以想象,接下来他在工作上,会因为齐衡的刁难,穿多少小鞋。
景煦心中咯噔了一下,竟有些害怕起来:“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他想起叶晚音和他的关系,看上去很亲密的样子,会不会两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收起你心中那些污糟的想法,这些都不是你该想的事,小心祸从口出。”景晖制止了景煦即将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