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音转念一想,似乎想到了什么:“和袁雪梅的情人有关?”
“袁雪梅只是一个世家女,能量有限,能够做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两个人,她没有这个能力,有能力的是她背后的那个人。”景熠意味深长地说着。
“若是景煦不是景家的孩子,你将作何打算?”晚音问道。
“他的母亲怎么害死我的母亲,那么同样的痛苦,他也要承受一遍。”景熠握紧了拳头,眼中有着阴贽:“更何况,他竟敢肖想你,那么他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浪费粮食。”
晚音以为他不知道当年的事,她有些尴尬,景熠亲吻她的手背,安慰道:“那次我差点失去了你,我就暗暗发誓,这辈子谁敢染指你,老子就弄死他。”
回想起当年的往事,晚音早已释然,她安慰着男人:“都过去了,我都已经释然了,你还记着呢!”当年之事若不是景熠出手,想必她的清白早已被毁,时过境迁,她其实早已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当年若不是我及时出手,景煦那个畜生早已得手,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回来,这样你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让你感到害怕,是我的错。”景熠将晚音拥入怀中,眼中尽是惭愧。
晚音拍着他的背:“已经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而且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觉得愧疚。”
“我口口声声说爱你,却不能及时保护你,那就是我的无能,你在心里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可是在我心里永远过不去,即使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伤害你的人我也不打算放过,畜生就应该待在畜生该待的地方。”景熠的眼中有着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