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要和景老爷子在书房谈事,晚音识相地去了花园赏花,虽然百无聊赖,但是有些事做样子也是一种姿态。
书房内,齐衡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意味不明:“景老,您这是什么意思?暖暖是我的女儿,她的婚姻大事我这个父亲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需要您的解释。”
“齐衡,你还知道自己是暖暖的父亲吗?当初叶家出了事,暖暖孤立无援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们景家将她养大,我早已将她视为了家人,她和阿熠真心相爱,这么多年来感情稳定,现如今正是步入婚姻的时候,我只是做了一个家长该做的事而已。”老爷子冷哼一声:“说到底我确实是越俎代庖了,毕竟这样的事本该由你这个父亲出面才是,只是,你这个父亲真的能出面吗?”
齐衡知道老爷子说的是事实,他竟无法反驳,他深深叹息:“是我对不起许清,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下半生来偿还,只是斯人已逝,我愿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暖暖,只要她愿意原谅我这个父亲。”他怕小姑娘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所以想要徐徐图之,他相信总有一天,小姑娘会原谅他当年对她们母亲做的错事。
“你确实对不起阿清,你的不负责任让阿清受尽了苦楚,虽然叶之澜愿意认下,但是,我们很清楚,叶之澜之所以认下这个孩子,是因为他想要的是仕途,而暖暖是他最大的依仗。”老爷子眼中有着沉痛:“若不是你,阿清也不会死得这么惨,方婷那个女人,也不可能嚣张至此,叶之澜死不死的,我一点都不关心,可是阿清是我景家养大的孩子,不应该这么年轻就被人害死。害死她的人还逍遥法外,在海城过着潇洒快活的日子。”
提起方婷,齐衡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眼中迸发出了杀意:“方家早已经没落,秦家在京北,依旧如日中天,秦墨川在国会的影响力很大,想要处理方婷,必须先要弄死秦墨川。”他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嘴角微扬:“您放心,秦墨川的事我会处理,只要秦家一倒,方婷就会变成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弄死她倒不如好好折磨她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