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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想复功(2 / 2)

    沈云清拿下帕子,在秦寒彻身后传来朗朗的笑声:

    “彻儿今日真是……太有趣了。”

    下午,沈云清照例去了赵府。教了那么多年,那赵家小儿总算是开窍,能舞些剑花了,赵府上下都喜笑颜开,说沈云清终于让石头开了花,赵四也一脸兴奋地说自己终于有望得道修仙了。

    沈云清只是勾了下唇,淡淡摆手表示却之不恭。

    秦寒彻此时并不在学堂,而是偷偷从竹苑翻墙而出,找了一个僻静处,重新打坐吐纳。

    按着昨晚摸索出的方法,秦寒彻很快又进入了入定状态,眼前灵气流动逐一显现。

    秦寒彻牵引空中灵气朝自己靠近,那股灵气从他的眉心缓缓进入,缓缓分为两股流经两眼、双耳、聚于会因,再往上升入舌心聚泉穴、鼻内迎香穴,可是不知为何,总是不能顺利将灵气收入印堂,走完六欲周天,运气时也很是滞涩,穴道封印也是仅仅被微微拨动。

并不如乌鸦所说的顺滑。

    秦寒彻也不明就理,只当是自己操作不当。

    往后几日,秦寒彻发现师尊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暗中动作,在日间也开始尝试着运作灵力起来。

    秦寒彻运作着灵力,伸手浸入面盆中浇水洗脸,运作的灵力有一丝微微凝滞,只是这变化有些细微,秦寒彻也没太在意。

    一连几日,秦寒彻脸上的倦意再也掩藏不住,被沈云清咂出味儿来。

    沈云清表情晦涩不明,看着秦寒彻的倦容并没有说什么。

    这天晚上,秦寒彻很是疲惫,便想着今晚在雪灵池中泡泡,舒缓自己的疲倦。

    他褪下衣物,步入池中,在泉水中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泡了一会儿,感觉舒适异常,便想起解封穴脉的事,在泉水中重新运转起灵力来。

    这一运转,却出了大事。

    秦寒彻瞬间感觉四面八方有好几层铁壁压来,牢牢包裹住他,体内灵气全盘停止运行,连血液也有些凝涩。

    秦寒彻拼命意动,却无法动弹一根手指,整个人僵在池中,嘴中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沈云清在殿中发觉秦寒彻还未归来,在殿中轻唤了几句,却没有像往常那般得到秦寒彻响亮的回应,有些疑惑地跨出大殿。

    看到秦寒彻木头人儿一般在池中僵立不动,又靠近几步:“秦寒彻,你在做什么动静?”

    秦寒彻只是用微挑的眼发出求助的神色。

    沈云清面色一滞,飞身来到秦寒彻身侧,将手置于他几处穴位按查,心中暗道不好。

    秦寒彻此间,经脉已被尽数封绝。

    沈云清心中燃起火舌,舔舐着他的全身。

    彻儿这是怎么了?!

沈云清心中焦急,自己已无灵力,现在无法给秦寒彻渡气疏通经脉。沈云清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脑海中排除着一个个想法。

    突然,沈云清想起了天寒。

    天寒剑是沈云清的本命灵剑,跟随他几个百年,早已人剑合一,并且天寒剑中的剑意并没有消散,可以利用天寒剑意为载体,疏导经脉,只是……

    自己现在无丝毫灵力,无法直接驱动天寒。

    沈云清取来天寒,狠下心,任自己坠入雪灵池中,水花飞溅,沈云清的素色绸衣皱皱地贴在身上,已被泉水浸得有些透意,发尾濡湿地来到僵在水中的秦寒彻身前。

    他的一手带着水花抚上秦寒彻的胸膛,齿含住舌尖微微用力,尖锐的痛感伴着丝丝鲜血从舌尖涌出,将血滴在天寒剑尖,一手将天寒剑尖抵在秦寒彻的丹田,濡湿的血染红了唇瓣:“彻儿,你……且忍一忍。”

    说着将天寒轻轻推入秦寒彻的腹间。

    秦寒彻感到腹间巨疼,有些生不如死,

    但沈云清的唇却追了上来……含住秦寒彻的左耳下颈上的嫩肉撕咬。

    “呃……”秦寒彻感觉全身的痛都比不上师尊撕咬他的地方那样刺激。

    沈云清以舌尖为针,抵住刚刚咬开的伤口,将自己的血与气都灌入到其中,微张的嘴来到秦寒彻的右耳下,再次故技重施。

    钝针一路来到璇玑,紫宫,巨厥,神阙,秦寒彻被激得血脉偾张,明明全身经脉都已滞涩,有一处的血液却穿行活络。

    师尊的脸已半浸在泉中,停在天寒剑上方,秦寒彻几乎就要碰到师尊的颈项。

    沈云清从水中抬起身来,再次来到秦寒彻耳边,将这一循环重复数次。

    随着血液和气息的灌入,秦寒彻的脑中越来越混乱,倏忽就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许多斑斓的碎片:

    七杀倒悬……尊主……将那沈云清击杀……哦?……此等暗星?……不如由我……

    秦寒彻的眼再次缓缓睁开,

「亲自会会。」

    秦寒彻腹中天寒剑剑意终于被唤醒,倏忽与各处穴位串联达成链接,剑意在秦寒彻全身穴位迅猛地游走冲刺,欲将滞涩的经脉冲开。

    秦寒彻眼中的青涩已全然褪去,随之代替的是浓郁的鸷色,斜斜地垂视身下之人,浓郁眉骨压下的眼尾斜挑飞扬,却压不住他眼底阴暗诡靡的……兴奋。

    垂视着那人掩在水中摇晃的身影,秦寒彻抬手重重按在那人头顶上,将之往下一按。

    沈云清身形微晃,猛地抓住秦寒彻的腰胯,才不至于再往下掉。

    沈云清有些疑惑地抬眼对上秦寒彻陌生的视线,如被蝎针勾住,从尾骨爬上脊椎,沈云清的耳蜗感受到脖子咔嘎作响。

    这是…………彻儿?

    秦寒彻的手还按在沈云清头顶,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嘴角玩味微勾:“师尊,怎么不继续了?让彻儿……好等。”

    见沈云清已愣在那处,秦寒彻像思考了一下,突然眼神柔和起来,手也滑下来到沈云清的下颚,扶起他的下巴,低眉顺目道:“师尊……我好痛。”

    沈云清察觉的手下经脉有些许松动。那滞涩感也兀地一散,但是天寒剑意却依旧在秦寒彻脉道中横冲直撞。

    秦寒彻突然猛地呕出一口鲜血,沥在沈云清的肩侧,头也垂下来,弯腰搂住沈云清:

    “师尊,我好痛,抱我。”

    沈云清有些迟疑地扶住秦寒彻,神色不安地起身,用手指在秦寒彻腹周点按几下,只听秦寒彻又低低呜咽几声:

    “…疼。”

    沈云清见状,手中动作更轻,缓缓抽出天寒剑尖后,手指在将伤口附近画圈按压,将破损的血脉封住,秦寒彻的头搁在沈云清的肩窝,手紧紧箍住沈云清的臂膀,微微用力,

    “师尊,你把我弄得好痛。”

    语气很是可怜巴巴。

    那伤口终于不再涌血。

    沈云清再次抬眼与他对视,

    那眼中尽是受伤委屈,像那冬日里将要冻死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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