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塞德和霍尔萨,其他人都进来了。”
秋张撑着腿站起来,四下张望,“看来我们和他们没被分到一处?”
卢娜,秋,还有自己……她们三人的回答会有任何共同点吗?菲妮实在不能理解拉文克劳的判定标准,她忍不住问道:
“秋,你的回答到底是什么?”
“也没什么稀奇的。”秋张把长发勾到耳后,“凯迪瑞小姐不是说所以生物本应平等吗?我认为她说的没错。”
菲妮瞪大了眼睛:“就这样?”
“我也想不到更好的答案了。”
卢娜拍手:“你今年选了麻瓜研究课。”
“对,去年打过雪仗后,我觉得凯迪瑞小姐很有趣。我甚至听说,今年选麻瓜研究学的人多了好些。”秋张笑了笑。她也有些好奇,她们怎么分到了一起。“菲妮,卢娜,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回答了是。”卢娜说,“你肯定清楚为什么。”
秋张点点头,她大概猜到了。“菲妮?”
“……”菲妮面色古怪,“难道只有我们三个回答了‘是’?”
“不可能,别人我不敢肯定,塞德肯定也认为应该选‘是’。”秋张笃定道。事实上,她几乎能猜到塞德里克的答案。(塞德:“上草药课和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它们的生命力。”)
Well,她得承认,恐怕这群人除了德拉科和潘西,全部都会选肯定的答案——考虑到出题人的心意,也许德拉科也会这么做。可为什么只有她们三个分到了一起?
“恐怕不会有人来了。”卢娜说,“我的腿也恢复了。”
“我应该更慎重地回答的。”菲妮嘀咕道。现在回想,她的答案可不怎么样。
事已至此,懊悔无济于事。
“先看看这里还有什么吧。书架我大致看了看,没什么有趣的。”菲妮说。
“唔,这个圆台是做什么的?”秋张看向触手可及的石台,“这么多书能看,却没有能坐的地方吗?”
“它有反应了。”随着石台乍然亮起,卢娜指着在书架上往前移动的滑梯。“瞧,它们长出了椅背。”
秋张和菲妮面面相觑。“难道是让我们坐上去?”秋张不确定地说。
“但它的魔法原理是什么?”菲妮目光转向在她看来平平无奇的石台。“似乎是由它来发动的。”
秋张想了想:“这里这么多书,应该是有检索的……或许就在这里!”
“为什么不问问它呢?”卢娜跳着靠过来。
这倒是好主意。菲妮眼珠一转,手往石台一按:“这里什么东西最有价值?”
良久,石台似乎只是一块石头。
“Well。”菲妮双手一摊,示意她尝试了。
“也许它和我们对价值的理解并不一样。”卢娜说着,手放到上面。“你觉得这里什么书最有趣?”
石子一动不动。菲妮嗤笑,“疯丫头,你真认为它会有思维吗?……就算有,也不超过刚断奶的宝宝!”
卢娜眉毛耷拉下来,两只手臂趴上了台面。
“也许是我们忽视了什么关键。”秋张思索着,“这里是拉文克劳女士留下的,也许她会留下自己的答案……比如,对她而言最珍贵的会是什么?”
话音刚落,石台银光大放。接着,一束光路汇聚而出,指向右侧书架深处。菲妮和卢娜不由屏住了呼吸,看着一卷厚厚的羊皮纸顺着光路飞出,落到秋张怔怔伸出的手中。
“你的猜测是对的。”菲妮啧啧称奇,“传闻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除了那顶失踪的王冠,没有留下多少有价值的笔记,甚至连后人也……也因此,四位院长里她是最神秘的一个。今天一看,也许她把珍贵的宝物藏起来了也不一定。”
听菲妮这样说,两位拉文克劳学生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快看看是什么?”在卢娜的催促下,秋张小心翼翼拆开羊皮卷上的系绳,埋藏千年之久的内容随之展露在三人眼前。
她们凑在一起,对着密密麻麻的图画和公式看了许久。卢娜甩甩脑袋,感到晕乎乎的。
“上面写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