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不想回答，嘴唇探过去想接吻。
余星星躲开，非要他说。
他便搂着她的腰往副驾驶上放，“坐好，我开车了。”
余星星抗拒不了他。
乖乖坐了回去。
她始终看着他，就像监考老师锐利的眼神，不准他作弊。
周寒给她扣上安全带。
实在受不了她赤裸裸的眼神凌迟，只得道，“先回家，回家慢慢说。”
余星星，“你那张嘴明明那么厉害，路边的狗你都能说一句我爱你，怎么对着我就说不出来了？”
周寒，“你总得给我点准备的时间。”
余星星一愣。
周寒也一愣。
他转过头去，有些烦躁地启动车子。
余星星勾唇笑了起来。
也不臊他了。
她撑着下巴欣赏窗外的雨。
雨珠落在玻璃上蜿蜒成一条条的线。
影子模糊，却依旧能看出她脸上的笑。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让情场浪子羞涩紧张，让含蓄的人大胆告白。
余星星扭头，大大方方地说，“周寒，我爱你。”
周寒抿了抿唇。
压住狂跳的心脏，嘴上不屑，“能不能有点新意，我每天要听无数次女人的告白。”
余星星，“是吗？那你岂不是听烦了，免疫了？”
“不然呢。”
余星星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她打量他，“那你紧张什么？”
周寒面无表情，“我紧张吗？”
“不紧张你连闯两个红灯。”
“……”
“分都要被你扣完了。”刚说完，她又拔高音量，“哇哦，你又闯了一个！”
……
时间不算晚。
两人都没有睡意，周寒找了一部电影。
准备就绪之后，他见余星星撅着个屁股在衣柜里找东西，问道，“找什么？”
“内衣裤。”
“不用穿。”周寒靠在床头，张开手臂给她留一个舒服的位置，“躺我身上来。”
余星星扭头，“你刚纹了身，不能做啊。”
“不做。”
余星星闻言便放弃了，爬到他身上。
周寒的手轻车熟路钻进衣摆，这里摸摸，那里捏捏。
余星星摁住他的手，脸蛋红红，“看电影就好好看电影。”
周寒，“又不用手看。”
“……”
可她难受。
他的手那么会摸，谁受得了。
余星星扒拉了两三次，不准他再往上走了。
“摸摸肚子。”她让步。
周寒听话，果然揉肚子，但没一会就掐住了她的后腰，用手掌测量，“真细。”
余星星没吭声。
周寒低笑，“从后面握住你的时候，一只手刚好。”
“……”
两个人脑子里都乱七八糟的。
安静一会，周寒的手就往下走了。
余星星懊恼，“看电影！”
“在看。”他的语气四平八稳，“再过十分钟他俩就要在一起了。”
“啊？你看过了？”
“嗯，跨年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我就在看这部电影。”
“那天你不是在安慰你的小寒吗？”
“不影响，我一心三用。”
“……”
正好，电影的画面停留在男主告白的那一幕。
周寒笑道，“你看看女主那死出，像不像你。”
余星星看了一会。
评价，“这欲拒还迎的劲儿，没有我演得像。”
周寒乐了，“现在在我跟前装都不装了？”
“装不装你好像都挺喜欢的。”
她趁机问，“你还没有回答我，你爱不爱我？”
周寒抽出手，“屁股抬起来，我摸摸。”
“……你少转移话题。”
周寒，“要告白也得选个好时候，没有仪式感怎么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