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御喊他“夙相”，夙文清眉头一皱，有些不喜欢这个生疏的称呼，“你可以像上次那样喊我。”
“啊？”楚御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他想了想，然后试探道：“夙文清？”
记得上次他喊夙文清“哥”，夙文清还不乐意，让他喊他名字。
夙文清脸色有些不好：“不是这个。”
楚御：“……”
楚御略带迟疑道：“哥？”
这回，夙文清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他微微颔首，“嗯。”
楚御见状，这才松了口气。
明明之前还不乐意他喊他哥，现在不喊他哥他还不乐意。
等下次再见面，说不定又变脸，不让他喊他哥了，女人的脸变的都没夙文清快。
夙文清的目光落在那张被酒晕红的脸上，轻声问道：“你刚刚想要说什么？”
“那个……”
楚御红着脸支支吾吾，脸上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就是……就是上次密室那事儿，能不能……能不能请你保密，别把那事儿说出去，
大不了……大不了我把玉佩还给你，剩下的那十万两的尾款，我给你打个七折，你看怎么样？”
夙文清心里五味杂陈，一想到西江月曾经那样对楚御，他心里的杀意就止不住，睫毛微垂，他掩下眼里的情绪，“就只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