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蒋云明狐疑。
“还是有个疑问的”，许慎想了想道：“按理来说，从召唤世界获取高质量契约兽的难度应该远低于我们地球，为什么我几乎没见过有谁的契约兽是来自召唤世界的？”
蒋云明不解：“你那么聪明，为何会问出如此弱智的问题？契约本世界妖魔可以让它不必消耗召唤系魔能就长驻地球，契约召唤位面的妖魔能吗?”
许慎反驳道：“但是以获取契约兽难度来看，付出这么点召唤系魔能的代价，完全划算啊。”
蒋云明道：“万一它死在召唤位面呢？”
“呃……”许慎想了想，发现这个逻辑还真就无法反驳。
就像绝大多数召唤系法师不愿培养次元召唤兽一样。
在危机四伏的召唤位面，哪怕是帝王也不敢说自己绝对安全。
假如费尽心血培育的契约兽一朝横死，换谁来，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若是像对待次元召唤兽一样对待契约兽，死一个就重新契约一个。
先不说那契约断裂的灵魂之伤能否承受得住，光契约兽不听指挥的问题就足够令人头疼了。
所以，这一条路也是走不通的。
许慎还是不甘，他说道：“来自异世界的契约兽，就没有办法在地球永久停留吗？”
蒋云明摇头道：“当然不能，每个世界都不会欢迎异世界的的生灵，召唤系魔能就相当于为它们提供一个‘临时身份证’，魔能耗光，它们也就该回去了。”
“既然如此，那些人怎么得出三大屋脊、十大主宰有部分是来自召唤位面的结论的？按理来说，它们早就该被驱逐回召唤世界了。”
“这……”蒋云明顿时说不上来了。
“呦，我还以为您啥都知道呢。”
许慎的阴阳怪气令蒋云明恼羞成怒：“臭小子，懂不懂什么是猜想啊？”
眼瞅着巴掌又要落后脑勺上，许慎很从心的双手抱头躲闪：“懂，懂，懂！”
却在此时，蒋云明停下手掌，狐疑的盯着许慎：“我说，你小子问这个，不会是契约了召唤位面的妖魔吧。”
“那没有”，许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很谨慎的，那种一看就像是捷径，又没人走的路，没了解清楚前我才不乱碰。”
“怂就怂，拿什么谨慎当借口”，蒋云明嘴上不饶人，心下倒是放松不少。
这小子看着混不吝，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很让他省心。
不过，他刚刚一番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三大屋脊可能来源于召唤位面猜想，并非无的放矢的拍脑门乱猜，而是圣城、魔法协会等多个权威机构都认可的推断。
能让圣城、魔法协会认可此推断，那么大概率是有让异世界生灵在地球长期生存的办法。
这明显有利于召唤系法师成长的办法，为什么会隐瞒呢？
蒋云明不禁陷入沉思。
许慎见状很识时务的没再打扰，蹑手蹑脚掩门离去。
……
自上次老蒋解惑越解越惑以来，又半月时间悄然而过。
许慎终于等到冯洲龙回归的消息。
许慎生怕夜长梦多，订好当天最早的机票拉着双胞胎姐妹直飞妖都。
一月的妖都依旧灿如盛夏。
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清凉的小姐姐。
柳家姐妹俩还是第一次来妖都，看什么都觉得新鲜，一路上东张西望。
尤其是小吃街，总是让柳茹走不动道，一条路走到尽头了还连连回头。
真是不明白，这么能吃，这身材如何保持的那么好的。
许久之后，终于到了妖都魔法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