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能够看到并听不到声音。
正想跟司琻分享这个信息,结果没想到转头一看,就见一抹红晕,从司琻的脖子开始一直红到了耳根。
沈玉堂看的一愣,忽然想起了什么。
本来自然而然已经到嘴边的话,忽然有点说不出口了。
最后只能干咳一声,掩饰尴尬。
大师兄你脸红个什么劲儿,沈玉堂腹诽,他们又听不到声音,又猜不到我们偷晴!
呸!什么偷晴……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时只道是寻常,却经不起回想。
一琢磨,就像是果酒纯酿的余韵一般,丰富得叫人思绪翩然,滋味悠长。
让人心续臌胀。
沈玉堂不觉挠挠脸颊,心说这个情况,这个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但是怎么个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感觉整件事情有突破点,但是这个突破点就像是根针,他的心思现在就像穿针的线,明明知道有针眼,但就是穿不进去。
好在这些杂乱的心思没有困住他太久。
他们站在原地不过歇了会儿脚的功夫,陆陆续续又从秘境之眼中走出许多人。
沈玉堂一眼就认出了胡大他们。
他眼睛一亮,条件反射就抓住了司琻的手腕,压低声音道:“师兄,你看,他们手里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