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远处的光确实可以依稀看见上面有写字,但是写的是什么却难以辨别清楚。
沈玉堂只看了两眼就直起了身,他不想做无用功,直接问许小白:“你看过了吗?这上面写的啥?”
“很难辨认,不过我勉强看清楚一些。”
他就知道。
“大致是说自己无福享受这灵植,留给后来的有缘人。”
沈玉堂点点头,好轻易。
“那陆流飞呢?你们俩闹别扭了吗?”沈玉堂状似不经意问。
他注意到许小白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神色慌张了一瞬。
然而不等他追问,就听见上方传来一声响动。
接着就见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
不是陆流飞又是谁?
陆流飞帅气翻滚到了,正滚到了他们脚边。
沈玉堂这会儿彻底没了好脸色。
这也太区别对待了,怎么一个两个都从上面掉下来?
沈玉堂没打听出来他俩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就见陆流飞拍了拍衣服站起身。
只淡淡扫了自己一眼,就站在了许小白身侧,许小白把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陆流飞听他说完,盯着那株草,思索片刻。
然后就在他们二人诧异的目光之中,径直走向那道光。
“嘶!”
结果就是他的手才伸向光中,就像被烫到了一般。
沈玉堂和许小白二人听到他的痛呼,连忙走上前去。
就见他指尖的皮肉甚至已经开始冒烟。
许小白几乎是条件反射,就跪坐在了地上,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为他上药包扎。
陆流飞看着呆呆的,也不说什么,就只低头盯着许小白为他忙活。
沈玉堂对他们之间的互动实在没有兴趣。
不过经过刚才陆流飞莽撞的试探,看来这株草确实非凡物,准确的来说是这束光并非天然,竟然能够灼人。
而这草能在这光柱中健康成长,想来是他们见都没见过的品种。
沈玉堂看着光柱出神。
忽然想到了什么。
掏出自己的乾坤袋,翻翻找找,掏出个炼器的炉鼎出来。
这东西只是个中品的宝器,他是炼制出来,打算在秘境之中,法器不够时,好随地拿出来炼制补充,以备不时之需。
他端在手里,输送进去灵力,拳头大小的炉鼎瞬间膨大。
“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并且在沈玉堂的有意操作之下,控制了方向,正正罩在了那株草的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