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黄涛,你好猥琐啊!”白羚瞥了一眼黄涛,接着就看向了郑一民,“郑组,你要去的那个地方,我和季姐能去吗?”
“能去啊!”
话一说出。
郑一民就察觉到什么了。
顿时给了白羚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是,你想什么呢?白羚?”
“你看我郑一民像是那种人吗?”
“是去带你们欣赏艺术的的。”
说着,郑一民从他的包里拿出了一沓门票一样的东西。
“这是我一朋友送的,一共七张门票。”
“明天一下班,我们就去剧院!”
“哦?是什么门票啊?电影吗?”
白羚迅速起身。
拽过一张票看了起来。
下一刻。
白羚的脸上就只剩下失落了。
“嗨。”
“我当是什么呢。”
“原来是看那个。”
“什么啊?”黄涛好奇道。
“就两个演员,地方不大,场景不变,看的人心潮澎湃的。”
“哦?”
黄涛的脸瞬间就红了。
转头看向了郑一民,“咱,咱们还能去那种地方吗?”
“哪种地方啊!白羚你就误导人吧。”
“相声!”
“是相声啊!”郑一民轻轻地拍了几下桌子。
“老艺术家孙保民先生的演出,在咱们城东区这片还是挺有名的。”
“嗨,相声啊!”
黄涛失落地叹了口气。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看那玩意儿啊!”
“你们这年轻人,不懂艺术。”
曾克强拿过了一张票。
“你以为说相声很简单啊?那都是十几年的功夫,一句话,去不去!”
“我去看。”
“我也去。”
“我也看,好不容易郑组请客,不宰白不宰!”白羚笑嘻嘻地也拿了一张票。
“那我也去吧。”
“好了,这都是明天的事。”
秦风站了起来。
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表。
“下班了。”
“走,我请大家吃饭,今天我心情好,地方随便大家挑,不要担心价格,一顿饭我还请的起的。”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
大家倒是真不客气。
去燕市最顶尖的燕市饭店吃了一顿。
一直吃到晚上十一点。
大家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饭店,各回各家去了。
次日。
没有什么案子。
大家也就按部就班的处理虞萍案的一些后续。
下班时间一到。
就一起乘车去剧院看相声了。
坐在座位上。
不一会儿。
演员上台了。
一共两个。
一个七十岁左右,就是郑一民说的老艺术家孙保民。
一个四十岁左右。
听说是孙保民的徒弟。
这个年龄在这一行里,倒也还算年轻。
不过……
秦风虽然不懂行,却也能听出来点。
这个四十多岁的相声演员,实力不错。
比起身旁他的师傅都不逞多让了。
后来。
这个年轻人讲着讲着,也不知道怎么了。
竟然捂住了肚子。
一下子便栽到了桌子上。
“啊?”
孙保民一惊,赶忙去扶自己徒弟。
但他徒弟却根本不是他能扶起来的。
一股脑地倒在了地上。
“快!救救我徒弟!”
“救救我徒弟啊!”
孙保民发出了阵阵凄厉的求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