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她的父亲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过了几秒。
心里的委屈,在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
“凭什么让我带?”
“我和这个孩子熟吗?”
“还是我和他爸熟?”
“哦,我是他后妈的姐姐。”季洁被气笑了,捋了捋额前的头发,“爸,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不知道我和季然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你别跟我说季然婚礼没邀请你啊!”
“你是怎么好意思提出让我带这个小孩的?”
季洁是越说越委屈。
秦风也对季洁的父亲颇为无语。
但凡是个正常的父亲,在自己女儿做出撬另外一个女儿墙角的事后,就不会无动于衷。
手心手背都是肉。
一碗水总要端平的。
压根不会提出把这个孩子让季洁带的要求来。
他能提出这样的要求,那就是没把季洁当女儿。
觉得怎么样对季洁都无所谓。
“师傅,咱们走吧。”
秦风劝道。
“嗯。”季洁转身就走。
秦风跟在了身后。
走到门口,秦风还是气不过,转过身来对季洁父亲道,“首先你要记住,她也是你女儿。”
“你的做法,敢说给别人听吗?”
“呵呵!”
冷笑一声,秦风这才转身离去。
……
回到家里,买了点酒,秦风和季洁一起上了天台。
当然,不是跳楼。
也没那个必要。
两人只是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外面的燕市。
看着看着,秦风就觉得自己肩膀上看了一个脑袋。
知道季洁心情不好,秦风也就没管。
让她这么一直靠着。
……
次日。
两人破天荒的迟到了。
“季洁,秦风,你们怎么要迟到就一起迟到啊。”曾克强有些不解。
“是啊,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离开的,是发生些什么了吗?”
白羚看看季洁,看看秦风。
心里当即就是咯噔一下。
一个不好的想法渐渐地浮现。
轻轻握住双手,压下忐忑的心情,白羚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哦,吃完饭后又去喝了点酒,喝多了。”秦风道。
“喝的什么酒?”
“茅……”话说出一半,秦风才意识到刚才的声音是背后传来的。
而且那个声音的主人是组长郑一民。
迅速地转过了身子。
“打住!”见秦风要说话,郑一民就知道秦风要说什么了。
抬手制止住了秦风。
“以后工作日期间不要喝的太多。”
“喝酒误事。”
“咱们是重案组,随时随地要做好和罪犯做斗争的准备,不能彻底放下心来。”
“你看,这不就因为喝酒迟到了?”
“好了,我知道你高兴,下不为例。”
郑一民拍了拍秦风的胳膊,而后朝着六组其他人勾了勾手。
“走吧,还愣着干什么?有人报案,发现个河漂。”
“啊!”白羚抓了抓头发,满脑子的问号,“什么叫河漂啊。”
“顾名思义,就是河里漂着的死尸呗,走吧,去案发现场。”
应了白羚一句,曾克强一边往出走,一边伸手摸了下自己后脑的头发。
“嗨,你们说邪门不,最近的案子怎么都是河里的案子,五行犯水?”
“水就是女人,这是老天在警示呢,你大曾缺水,应该有个女人了。”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