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他马褂的扣子没系,裤绳不羁地裸露在外,随风轻轻摇曳,带着几分不羁与随性,汗水自他坚毅的下巴缓缓滑落,最终汇入那腹肌间深深的沟壑之中
那结实的八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胸肌紧致有型,带着糙汉的野性。
顾栖野咽了一下口水,调动全身的演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十七弟,好久不见啊。”
沈时祁笑了笑,站在稻田里好似一棵松,身板笔直坚挺。
“要不要下来一起?”
顾栖野摇了摇头,他还没换衣服这要是弄脏了可有得洗。
顾栖野走到田埂处看他。
沈时祁手中的活也快干得差不多,提着筐准备上来时,一个脚踩进泥窝。
田埂被踩塌,眼看沈时祁就要摔倒,顾栖野赶忙伸手去拉他,结果人没拉走,自己也倒了下去。
秧苗被压倒小半排,沈时祁后背着地,泥巴糊了一声,顾栖野的身上也被溅到了不少。
顾栖野慌忙起身,想着秧苗心里过意不去,“对不起,我想帮你的。”
沈时祁脱下沾满泥水的马褂,赤着上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是我不小心,跟你没关系。”
“既然都是一身泥了,我帮你一块扶正吧。”
秧苗被压进泥水里,两人在水里摸索着扶正,索性面积不大,没一会就完成的差不多。
坝上,叶鹤和江宁挑着水桶,拖着渔网从路那头过来。
“师兄你看,是沈前辈和顾前辈!”
叶鹤扒拉了一下江宁的胳膊,江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还真是。”
“喂,你们需要帮忙吗?”江宁朝他们喊道。
看清坝上的人,顾栖野摆了摆手,“我们已经好了,这就上去。”
等他俩上了坝子,叶鹤看着他们一身泥泞忍不住说道,“前辈,你们好狼狈啊。”
江宁在旁边赔笑,叶鹤的有时候说话就是出其不意,任任何人也意料不到。
顾栖野有些尴尬,“发生了一点意外。”
四人结伴往小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