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展示实力,抬抬价,多争取两分长期权益,没有言逐这出,顶多算是正式签订契约前谈判手段的较量,现在弄巧成拙,多少有点后悔。
但一想到自己手上的筹码,他依旧自信道:“你把你的人养得也太娇气了,看个表演都能晕过去,也是我考虑不周,这样,以后我少拿一个世界的分红,算给你的爱人赔礼了。”
这个赔礼和让步,在文恒默看来已经是给了很大的面子,实际的利益跟之前不痛不痒的一顿饭相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的事。
鹤褚凛却眼含歉意的摇了摇头,“文园长说的一个世界的分红很有诚意,我也会折现赔上我的歉礼,作为我失礼的赔偿。”
“什么赔偿?什么歉礼?”文恒默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鹤褚凛进门开始,他就冷静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文恒默以为对方是摆足了谈判姿态来的,现在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鹤褚凛起身离开,他前脚刚走,后脚文驰尔就急匆匆地闯进门。
这时候的文恒默已经使不上力气,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驰尔?”文恒默看到文驰尔原本的警惕和心慌荡然无存,便道:“你先过来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
文驰尔一步一步走到父亲面前,父亲这任由采撷的媚态不自知地展现在他眼前。
“父亲,你别担心,我会好好帮你看看的。”
说完,文驰尔一口衔住文恒默颈侧的皮肉,文恒默身体一僵,随着热源直冲颅顶,他不自觉地开始呻吟。
“果然是这儿,父亲,你是舒服的吧!”文驰尔的唇贴着颈肉,喘息着舔舐,急切又热烈。
他不知道鹤褚凛哪来的这种情报,反正先把人弄到手,算账的事以后再说。
文恒默的灵心入口被强势注入灵息,瞬间便引得他沉沦,同时两个灵体迫不及待地撕开血肉,以原形在书房各处纠缠。
呜咽声伴随着嘶吼传遍私密空间各处……
回到家,鹤褚凛来到言逐的卧室,看着他烧得浑身发烫,胡乱呓语,噩梦的恐惧通过肢体浸透到鹤褚凛的眼睛。
鹤褚凛眉眼倦怠地挥手抹除言逐的记忆,又用灵息仔仔细细治疗了一遍灵体,确认没有问题才让人醒来。
言逐猛然睁眼,惊恐地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缓解什么,可意识回归后,他要缓解什么呢?
“老大?我怎么睡着了,我们不是在文园长那儿吃野味吗?”言逐揉着脑袋,胸闷气短地疑惑道。
鹤褚凛坐在床边,语气调侃,“还说呢,不知道谁贪嘴,多喝了两口酒,闹着要回家。”
言逐心绪不宁地四处乱看,找不着来由的心慌让他茫然,“老大,我好像病了,明明出去玩了一圈,现在居然又害怕又生气,我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不会是那个小文园长搞的鬼吧!”
“那你少跟他接触。”鹤褚凛怜惜抚着言逐汉湿的头发,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