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远跟唐老妇两人,正在清御园享受这逍遥人生。
却不知,皇帝的一队人马已将院子团团包围住。
沈家众人也在其中。
小奶包用嘴巴叼着奶瓶,两手两脚黏在苏策晏身上,一脸悠然自得。
“太子锅锅,泥凑过来点,脑袋低下!”
苏策晏不明白这小东西搞什么鬼,但依旧乖乖照做。
下一秒,他感觉头皮一紧,竟被她生生薅下一撮头发来。
“小宝,手疼不?”
头发丝看似脆弱,可她这点小嫩皮,要被缠了指头怕也要疼的。
低头去瞧,却见她手里并没有头发丝。
刚才薅下来的那一撮,哪儿去了?
沈悠悠集中了精力没搭理她,无形之中,有什么东西似乎落进了清御园中。
这园子是苏宁婉的,何况皇帝在此,护卫得了令,说搜就搜,压根没给唐泽远母子二人反应的机会。
待唐泽远看到沈家人跟金阳公主时,这才猜了个大概。
正要狡辩几句,却见有护卫从园子里搜出了几张画册。
苏宁圣接过那些画册一看,立马侧身过去要捂苏策晏跟沈悠悠的眼睛。
可他统共两只手,哪里顾得上四只眼?
一时慌乱,手里的画册便纷纷掉落在地,画册上的内容也一览无遗。
沈慧娘瞥了一眼,脸色蓦地变暗。
那竟是……唐泽远跟苏宁婉于闺房寻乐的春宫图,上面的姿势五花八门,玩得极为……开放!
沈家其他人自然也都瞧见了,一时间,气氛诡异的可怕。
唐泽远跟苏宁婉,则是愣在当场,脸色煞白。
片刻,一声尖叫划破天际。
“唐泽远!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背地里搞这些下三滥不要脸的玩意儿……”
唐泽远也冤啊。
他哪里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他自然不知道了。
沈悠悠出手,神不知鬼不觉,也就用了苏策晏一撮头发丝而已。
“渣爹羞羞,不要脸!”
这边唐泽远正冒冷汗时,又有侍卫拿了更多的画卷出来。
这次,上面没有苏宁婉的身影,却是些陌生的男人面孔,相同的是唐泽远的那张脸。
他或上或下,或退或进,表情极为陶醉。
唐泽远一口气憋在心里差点吐血。
但此刻,可不是吐血就能够将事情解释清楚的,他踉踉跄跄跪下来就开始求饶。
“皇上,皇上明察啊,这些东西可不是我的!
公主,公主你知道我的啊,我不是这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啊!”
苏宁婉知道个屁。
她只知道,现在一看到唐泽远,就恶心得要命。
“唔~你别过来。”
一声干呕,她跑到一边再也止不住地狂吐起来。
苏宁圣也气。
他同苏宁舟一样,本就看唐泽远不喜,觉得此人城府颇深,不堪深交。
这会子,更是觉得他脏到不行。
南昭民风淳朴,最是忌讳这等淫乱无度之事了。
他即下令,将驸马同金阳公主二人,一同禁闭在这清御园中,一年不得外出,并驱散了一众下人。
唐老妇原本躲得远远的,这会子急了。
“哎哎,我可不是这园子里的人啊,待我收拾东西,立马就走。”
走?
就是皇帝答应,那些平日里在园子里受了她欺负的下人也不答应。
近百名在园子里伺候的人齐齐跪下声讨起来。
“皇上,此妇是驸马生母,说什么都是一家人,可不能这么放过她!”
“回禀皇上,驸马这番荒淫无度,怕正是受了亲娘的纵容的,此人,不能饶啊!”
唐老妇一张脸都要白了。
“你们在这胡咧咧啥呢,谁纵容他了?谁说我纵容他了?站出来,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突然的咆哮声将小奶包吓了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