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这些都是事实。
秦浩宇的这一操作，影响的是整个飞龙榜试炼人员，影响的是整个年轻一辈的学生。
“所以，你觉得我做的对吗？”
秦浩宇忍不住询问道。
“这种事情，无分对错，你选择了就去做吧！”
“我知道，你一定有属于自己的理由。”
李云霄抿嘴一笑，放在了秦浩宇的手上，轻轻安抚着。
这让秦浩宇也不禁有些意外，眼眸中多了些感慨和感动。
这也是他最渴望看到的一幕。
李云霄没有因此厌恶自己就好。
“谢谢。”
秦浩宇忍不住道。
“只是，你以后要面临的，就更加可怕，更加孤独了！”
“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都会将你视为敌人，你也会更加危险的！”
李云霄担心道。
“我没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也只是开始罢了！”
秦浩宇淡然一笑，似乎将一切都算计到了。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确实很好奇。”
“这个投资人是得罪了你？”
李云霄好奇道。
秦浩宇微微沉默，并不想说出实话。
也正是这个态度，李云霄立刻意识到。
“没事，不想说就算了！”
李云霄随口笑了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