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承凰脸上表情没有变,却像暗地里在和沈涟漪较劲一般,伸出手,将沈涟漪捞到了怀里。
他的手扣住了沈涟漪柔软的腰肢,心底的火苗,一下子就窜了起来。
下身隐隐约约有些反应,宫承凰的眼神朝边上一望,还有两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在边上站着。
“你们退下。”
宫承凰的话,听在沈淑琪和长孙良娣耳朵里,就是莫大的羞辱。
可两人却只能低眉顺耳,道了声:“是,殿下。”
两人头都不敢朝宫承凰的方向多看一眼,本来入府这么久了,还没有被宫承凰宠幸,已经够丢人了。
若是再惹恼宫承凰,那更是得不偿失。
心底纵然有再多不情愿,沈淑琪也只能同长孙良娣一块退了出去。
等在外头的太监福公公,挥手安排其他人把门关上,也顺便拦住了刚来的妙玉和妙言。
门和窗子都被掩上了。
因为是白天,屋内还有些许光亮,忽明忽暗,惹得沈涟漪越发紧张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怀里女子的僵硬,宫承凰格外地小心,生怕吓到了怀中的女子。
“你……”
顿了下,宫承凰也是第一回同女子接触,突然怀中的女子变得有些烫手起来。
可他却不想松开,只想切真地感受一下女子柔软的腰肢。
“殿下……”
沈涟漪低头,不敢去看宫承凰的眼睛。
大周的太子宫承凰素来有第一美男子之称,坊间也素来有太子高冷的传闻。
沈涟漪不知道,这一世,她怎么就突然成了正九品奉仪。
还在入府第一天,就看见了宫承凰,被他扣住了腰。
似乎是感知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沈涟漪的小脸上赫然出现了抹不掉的绯红,身子也开始软了起来。
宫承凰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抱起怀中的女子,朝床边走去。
没想到,这里的床铺因为沈涟漪入府仓促,还没来得及换新的,不但被褥的料子不好,上头还落了一层薄灰。
宫承凰压住心中的旖旎,和已经发紧的下腹,横抱着沈涟漪走到了窗边的软榻旁。
轻轻把怀中娇媚可人的女子放在了软榻上。
沈涟漪弯着小腿,侧坐着,单手撑着身子,看着眼前的宫承凰,眼角微微泛红。
宫承凰被看得心猿意马,直接坐在了软榻上,将沈涟漪抱到他身上。
一点一点卸去女子的衣衫,任由女子僵硬着身子跨坐在自己身上。
宫承凰的衣服,却依旧全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而沈涟漪却被宫承凰剥得只剩一件贴身的裹胸。
沈涟漪的眼神越发地迷离起来,身子也开始有些颤抖,她不知道要怎么去应对。
宫承凰隔有些忍不住,却又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脑子里昏昏沉沉想起来往日宫承羽书房里偷偷摆着的画册。
宫承凰一下子有了方向,狭长的丹凤眼一眯。
不过片刻,沈涟漪便眼角带泪,没了力气。
屋子里不断传来令人脸红的声音,只隔着窗户,叫外头的丫鬟、太监都听得清清楚楚。
没有经过人事的妙玉和妙言,一下羞红了脸。
心底都感叹道这太子殿□□力也太好了吧?
福公公却一脸喜色,对着外头的天空双手合十,低声道:“上天保佑!真的没事!”
妙言是长孙良娣带来的人,自然不敢乱言。
妙玉的胆子大一点,有些紧张地低头开口问道:“福公公,您这是在祈祷什么?”
福公公回头,本来想呵斥一下这不懂事的丫鬟。
但脑子里一回忆,这丫鬟似乎是沈奉仪从将军府带来的。
眼下沈奉仪是太子殿下第一个碰的女人,妙玉是沈奉仪身边的人。
福公公不由得给了妙玉一点面子。
“你们主子是有福之人!”
妙玉还是一脸迷茫。
“福公公,什么意思?”
福公公翘着兰花指提点道:“沈奉仪可是太子殿下的第一个女人。”
此言一出,妙玉顾不得什么形象尊卑,微微吃惊地捂住了嘴。
边上的妙言也脸色有异。
这不就是在说,前边入府的那些女子,都还是完璧之身。
位分高又如何?太子殿下根本不碰那些女的。
岂不是意味着,长孙良娣、沈良娣,还有先前入府的林良媛、徐昭训等人皆是没有承恩过太子殿下的?
妙言心底一下慌了,这长孙良娣让自己来沈奉仪这里,绝不是平白无故的。
她的家人还在长孙侍郎府中当值做事,她只能听长孙良娣的。
妙言此刻只能祈祷,长孙良娣不要让她做些掉脑袋的事情。
天色几乎要全暗下去了,屋子里才缓缓传出宫承凰再次吩咐叫水的声音。
福公公直接派了粗使丫鬟抬了热水进去,门一开一关,妙言和妙玉两个丫鬟,心思各异地站在外头,等着主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