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宴,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她轻声问道,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我额头的细汗。
我摇了摇头,试图驱散那股不适感。
“可能是这几天太过操劳,加上情绪上的波动,身体有些吃不消。”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想让家人担心。
没过一会儿,陈姨便拿着白布走了进来,放在了我的身边,对着我讲道:“知宴,咱们徐家规矩还是跟国内一样,老人走了要披麻戴孝。”
我对陈姨点了点头,声音略显沙哑:“陈姨,我知道了,您费心了。”
陈姨见状轻声说道:“知宴少爷,您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准备其他事宜。老爷虽然走了,但徐家还有您,我们会一起守护好这个家的。”
伯明翰此时走了过来,跟我一样,头上也戴着白布。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并未讲话。
就在我沉浸在亲人离去的悲痛感情的时候,小妈带着徐志恒走了进来,反常的没有对我出言刁难,而是默默领了一块儿白布,跪在了灵堂前。
约翰教父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我从我的房间往下看去,看到约翰教父正在庄园中心,拿着经书站在那里。
随着小妈与徐志恒的加入,灵堂内的气氛似乎变得更加复杂而微妙。
我瞥见他们默默领取白布,跪在爷爷的遗像前,心中也是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