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本兴奋的人们,听闻竹简上的内容都沉默了。
这是一位孝子充满遗憾与悔恨的遗书。
虽然只有寥寥几十字,但它的意义依旧重大。
鉴赏师叹息一声,“难道北夏消失就是因为这场洪灾?”
“很有可能,书信来自扈城,大家知不知道那位萧大将军?”
“萧不是北夏皇姓吗?皇室子孙不可有兵权,怎么可能成为大将军。”
孙老激动不已,打断道:“秦小姐,这竹简可否给我?一个亿,我要了,行吗?”
鉴赏师们从讨论中回神,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在抢拍呢!
“孙老,我们都等着拍呢,您怎么能抢货呢?”
孙老这才明白过来,这是吴老板之前跟他提起过的拍卖会。
因为上次的事,他现在对拍卖会很反感,但没想到是秦稚的,现在别提多后悔了。
但这竹简实在太过有研究价值,他只能厚着老脸打感情牌,“秦小姐,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两个亿,给我行吗?”
秦稚拨开人群,将竹简卷了起来,“不好意思,孙老确实算我老朋友,大家看看其他吧。”
倒不是因为什么感情牌,只因为这竹简孙老出的两个亿已经是很高的价格,就算卖给别人也大差不大,何不卖这个人情。
几人唏嘘,但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他们也开不出更高的价了。
孙老千恩万谢,吴老板作势便要挂断视频,但是听见还有其他东西,孙老连忙制止他。
吴老板哼了一声,“之前让你来不来,现在上赶着,该!”
孙老自知有求于人,并未作声。
拍卖继续,先是十几枚钱币,秦稚一把捞起,握在手里来回颠着。
鉴赏师们心都吊起来了,“您慢点,别给碰了。”
“起拍价三千万,良心吧?”
这次老板们不再保留,让鉴赏师尽管出价,最后十几枚钱币成交价是一亿五千万。
最后还有笔杆和砚台,笔杆五千万,砚台成色好且是高货,成交价一个亿。
秦稚收到货款,十一亿八千五百万。
待老板们心满意足地离开,第一批战甲和兵器以及爆竹等也运送过来了。
时也看见满院子的兵器,挑了挑眉,“这要是在过去,你这叫私造兵器,是要抓起来杀头的。”
许是有了钱和武器战甲,秦稚不免心情好些,转而身子向他靠近,“怎么,你抓我?”
突如其来地亲近,时也愣了愣。
秦稚本就逗逗他,正要回神,腰间一紧,转身便装进了时也怀中,“抓你,又如何?”
二人近在咫尺,属于时也独特的冷香扑面而来。
反被调戏,秦稚也不是吃亏得住,反而抬起头,一只手捏住时也的下巴,踮起脚尖向他靠近。
“抓我是要被惩罚的哦。”
时也垂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都要贴上秦稚的鼻梁了,他喉结滚动,搭在秦稚腰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就在他满心期待地闭上眼睛时,手下一空,耳边是秦稚嬉笑声,“想什么呢?臭流氓!”
再睁眼,人已经跑远了。
时也满身火气,发誓早晚让她尝尝调戏他的滋味。
秦稚拿出手机,找到孙老给她的化学教授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那边传来很威严的女声,“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