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点点头，高于他们太多的战斗力，还有召唤出神龙这种手段，怎么看也不像是本地人。
“难道他也是外面的人？”
“是也不是。”苏祈摇摇头，指了指天空，“他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化身，关闭那道裂缝需要他。”
“这......”老王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他自己知道吗？”
活了这么多年，老王哪里还能不明白苏祈的意思，这是明摆着需要司易作出牺牲。
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作为像父亲一样的师傅，他当然第一时间就是不希望司易受到伤害，但是除了司易，别人也拿裂缝没有办法。
皇甫天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因此死亡。
苏祈不能去强迫任何人作出选择，只能让和司易关系最近的老王来考虑。
“暂时还不知道，我没告诉他。”苏祈盯着老王，“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不过是历练，但对你们来说，我不知道......”
虽然可能有些刻薄或是道德绑架，但苏祈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扶馗秘境不过是类似于他进入的一个副本而已，即便任务失败了，对于他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不过是实力提升快慢的问题罢了。
老王抬起头闭上眼睛，“我想想怎么和他说吧，把选择权交给他自己。”
......
几天后。
司易找到苏祈，脸色闪过几分挣扎，缓缓开口道：“苏兄......我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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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傅和你说了？”苏祈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老王会选择不说呢。
毕竟以司易这种热忱的性格，说了他就一定会去做的。
“嗯......师傅都说了，我很感谢师傅给我带来这几个月记忆，他赋予了我不一样的意义。
历代皇帝都能牺牲自己来着镇压那道裂缝，为了天下百姓，我司易为什么不行？
既然那个裂缝只有我能关闭的话，那我就去了。”
“你能有这种觉悟我倒是很意外。”苏祈诧异的看着司易，从未经历过这种事，只知道打铁的少年居然有如此心性。
“别调笑我了苏兄。”司易掰着苍白的手指，“我的使命就是这个不是吗？”
“好，跟我来吧......”
苏祈带着司易几个闪身消失在了大宅里，来到了皇甫天的寝宫。
“嚯，都在呢几位。”
老王看向司易的目光里满是慈爱，似乎并不意外他会到这儿。
皇甫天慢步向前，对着司易开口道：“你就是老王的徒弟吧......我很敬佩你......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在龙煌城修建一座你的雕像，天下百姓会记住你的。”
“陛下言重了，如果没有历代先皇的牺牲，我还不一定能出现呢，”司易微微一笑，“我该怎么做？”
皇甫天朝着苏祈点点头，再次拿出传国玉玺，对着虚空一按，金色的大门瞬间打开。
“走吧......”
老王排在最后，像是要把司易的背影永远刻在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