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被逗得“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还有些气恼地赶忙说道：
“呸呸呸！”
“坏的不灵！好的灵！”
“傻哥你别乱说话，自己吓自己了。”
“人家程文远才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呢，而且他还夸你了。”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1次听见有人夸你，真是稀奇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立刻嘚瑟起来，斜挑着眉毛问道：
“那小子还夸我了？算他有眼光！”
“嗯？是不是夸我身手好，特别能打？”
“还是夸我的厨艺好，一般厨子根本就比不了，四九城里都得有咱这号人物。”
何雨水不屑地瞥了哥哥一眼，说道：
“还真不是你说的这两样。”
“要说能打？你都未必打得过……”
何雨水突然停住话头，没有暴露出程文远会功夫的秘密。
心想：
“还是给傻哥一个大大的惊喜吧，省得他老是吹嘘自己的身手厉害。”
“也不知道他看到程文远的真功夫，会不会受到惊吓？脸上是个什么表情？”
不过何雨水心里憋着秘密不说，就有点儿心痒难耐，眼珠一转就换了个话题的方向，问道：
“傻哥，你能打出一拳，直接就震断筷子吗？”
何雨水说着还拿来了一根筷子，把一头握在掌心，大半截露在外面。
猛地打出一拳，做了个示范的动作，说道：
“只要速度够快，力量够大，就能像这样把筷子直接震断！”
何雨柱一头雾水地看着妹妹比划完，不敢置信地说道：
“你没睡醒吧，别闹了！”
“就这样还想把筷子震断？”
“那得需要多大的劲儿啊！”
“反正我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还正儿八经地拜师学艺，跟人家学摔跤，也没听说过这么厉害的人。”
“嗯，妹子？我劝你换根挂面试试，那玩意儿才能一拳震断。”
何雨水又给了哥哥一个不屑的眼神儿，说道：
“这就是你见识少了。”
“今晚我就亲眼看见，有人打出一拳，直接把筷子凭空震断了！”
“那一拳头打在空气中，发出‘呯！’的一声！”
“嗯……有点儿像炮声，又像枪声一样干脆。”
“断了的筷子捡起来，连毛茬都能对得上，就是被一拳震断的……”
“等等！”
何雨柱打断了妹妹的话，说道；
“你是我妹妹，当然不会骗我，我信你说的这些话。”
“今天晚上你又跑到老程家找你干妈去了，你应该是在那里看到的。”
“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厉害的功夫，这么强的人啊！”
“我就说嘛……程科长这种部队复员的军官，不可能是个白面书生，肯定有两把刷子！”
“没想到他的功夫这么厉害啊！”
“也就是今天他下班回来晚了，不然贾张氏都等不到被雷劈了。”
“敢拐卖这种猛人的儿子，一拳就把她给捶死了，再胖两百斤也没用啊。”
何雨柱狡黠地转了转小眼睛，试探着问道：
“妹子，你都认了干妈了，能不能帮我说说好话？”
“我可不可以拜程科长当师父，学学功夫啊？”
何雨水忍着笑，看着自己的傻哥……
呃，有这种误会，还真不能算哥哥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