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小小的身躯此时正仰躺在一片空地上,周围还有大大小小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还散发出浓浓的腐臭味。
姚怀子像是疯了一样的跑过去,他浑身颤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将妹妹的身躯盖好,整理她的散发,露出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
“妹妹被他们凌辱而死。”
姚相子平静的说着,仿佛这句话在他的心里已经重复了千万遍,他每时每刻都记得这群人的嘴脸。
“我哥对陈向明用了能够致幻的药,陈向明把他当成了廖恺章,吐出了那天的不快。”他说,“原来当时杀害我妹妹的人居然有四个人。”
在姚怀子追车那会,姚相子则是在关押他们的地方,找准时机把人全都放出去,不过能不能逃走全靠他们的本事了。
不过那天的人全死了,除了他们两个。
陈向明岂能允许自己的事情败露出去。只能杀人灭口,左右不过是条贱命。
温惊竹闻言愣住了,他知道他们为什么隐忍多年,为什么姚怀子在这件事上表现得比他还要着急。
蛰伏多年,好不容易有势力、能力和机会,他岂能放过。
“陆雷吉、陈向明、廖恺章......”
温惊竹道,“还有上一年被抹杀的北洲四大财阀之一的继承人。”
这几个案件发生时间离得很近,但结果都不尽人意。
就算结了案,还存在许多的疑点,但也无法下手。
而做这一切的,都是梨园的兄弟俩。
不过也不奇怪,梨园每次都能摘得干干净净,就算是想怀疑也要拿出证据。
姚相子点点头,“这下只剩下廖恺章了。”
说罢,他看向温惊竹,笑着问:“你呢?”
温惊竹抿唇,“我要对付的,可比你们难对付得多。”
明家,北洲四大财阀之一,掌管药业集团,在北洲的话语权也高,同样对边境的战事起了至关重要,只因他的手上攥着药材,需源源不断地提供。
温惊竹在弄死明叙封时,同时要想好边境的情况,不能一味的报复而不顾其余人的安危。
明叙封虽然可恨,但他也为边境提供了不少的好处。
见他脸色不是很好,姚相子并未继续问下去。
“有需要你可以和我们说,作为你帮我们的回报。”姚相子说。
......
温惊竹回沈公馆后,沈即舟刚好也回来了。
看见他的那一刻,温惊竹一怔。
沈即舟此时正疲惫的捏着眉心,眼底尽是乌青一片,看来是没有休息好。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温惊竹瞧着也心疼,端着一杯牛奶走过去放下,坐在他的旁边。
“是有什么烦心事困住先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