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竹闷闷的想着,决定等回了沈公馆再和沈即舟说开吧,不然他又要说他钓着他了。
温惊竹走向卫生间的位置,趁着沈即舟那边没有注意过来才上的楼。
他是在三楼看见的姚怀子,迎上他似笑非笑地目光时,温惊竹没有多大的波澜。
“有意思,居然是沈即舟。”
温惊竹淡声道:“开始吧,我时间有限。”
姚怀子眨了眨眼,笑道:“计划有变。”
温惊竹皱了皱眉。
“加上一个廖恺章。”
“为什么?”温惊竹问,“廖恺章我暂且还不想动。”
“不,不是你,是我。”姚怀子说着,眼底布满恨意,“他也是其中之一。”
姚怀子刚才去了一趟陈向明的房间,却意外发现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不仅仅是陈向明,廖恺章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这件事被他掩盖得很好,无人知晓。
要不是陈向明说的,他怕是要被蒙在鼓里,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温惊竹沉吟了一下,提醒道:“如果接连两次出现人命,会起疑的。”
“如果正是因为这件事而让对方起了防备之心,会更加难以对付了。”
温惊竹:“慎重考虑。”
姚怀子闻言,收起刚刚的神情,露出一个肆意的笑,“不要心慈手软了,沈即舟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你的。”
“言重了。”
姚怀子能这么做,不全是因为他想报仇的心理,他还有谢听城保他,而温惊竹不一样,他没办法全身而退。
所以他做的每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陈向明精神恍惚,但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交流会,以至于他现在坚持不了多久便回了房。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一道身影在暗处一闪而过。
...
陈向明只觉得又有些恍惚了起来,一进房间便倒头就睡,试图缓解一下那不好受的滋味。
一时间,他的喉咙发痒,有点口干舌燥,于是便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只不过这壶水在他出门之前就已经见底,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让按铃要求上一壶水。
侍者的声音带着机械从电话铃中传来,片刻后,门口便传来了敲门声。
他的门口有保镖守着,他也不用怕,直接起身去拿。
陈向明口渴得厉害,他几乎是一饮而尽,喝了快一壶水才缓解了喉咙干痒的滋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他再次醒过来是被疼醒的。
陈向明冷汗直流,口唇发白,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捂着肚子苦不堪言。
他拼了命的喘气,似有些呼吸不畅,急促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
口渴的迹象再次袭来,头也晕的厉害。
他喊不出声,直接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砸,吸引了门外保镖的注意。
“快!快去喊医生来!”
一个保镖去喊医生,另外一个保镖负责照看他。
陈向明想喝水,便为他倒水。
在他喝下那杯水之后,他只觉得手上、甚至身上变得瘙痒无比,挠着挠着瞬间红了一片,甚至还划出了血迹。
连带为他倒水的保镖的手也开始变得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