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明欣然接受了况海的提议,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好烟好茶安排好,两人在沙发上对面而坐。
还没等况海开口,冯天明抢先说道,“常务,这次东川钢铁重组的初步方案能得到天水书记的认可,您功不可没啊,没少加班吧?”
况海一听,马上摆了摆手,挤出一丝微笑说道,“都是裴智他们在做,我也只是听听汇报,给他们指点一下罢了,最多算个守门员。”
“东川钢铁的问题如果能够顺利解决,咱们市属国有企业身上的包袱又减轻了不少呀,也将为全省乃至全国范围内的亏损钢铁企业重组提供正面示范啊!”冯天明笑着说道。
况海点了点头,耷拉着脑袋,只是抽烟,并没有任何喜悦的神情。
“哎,常务,今天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啊,怎么感觉你高兴不起来啊?”冯天明看着况海,关切地问道。
“哎......”况海叹了一口气,抬起头对冯天明说,“我有什么可高兴的?东川钢铁的事情办得再好,也不能抵消天都矿难的处分吧?”
冯天明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况海是因为天都矿难被处分的事情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