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婳看着两人举动,眸中流露中几分羡慕,“嫂子你是我哥的初恋啊。”
“初恋?”她眼睛一亮默默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陆珩礼十分淡定在喝茶,像是在听旁人的八卦。
她微微凝眸,心里还是感动,虽然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很久了。
祁之辞默默插了一刀,“哎,想当初我为了兄弟放弃美人。”
而齐婳默默瞪他一眼,“那恐怕你只能躺着进坟墓了,我哥你敢抢。”
阮宜棠看着这个护哥狂魔,虽然他一向对齐婳不太说话,可是这丫头一直很喜欢这个哥哥。
祁之辞狠狠瞪她一眼,他今天出门没选吉日出门。
舒言韫哼了一声,默默看向自家外甥,“你和你大哥跟陆小子学学,人家都快结婚了,你大哥和你还是一条光棍。”
单身狗受伤一百万点。
——
饭吃地差不多,服务员进来走到舒言韫身边低头耳语一句,他抬头一看,“我有客人,你们自己方便。”
他起身离开回头看了一眼阮宜棠,而司屿舟接到医院电话,有一个病人外伤需要心内科会诊。
祁之辞看着一晚上都在喝酒的齐婳,眉目微微一拧,她站起来摇摇晃晃,直接准备扶他。
没想到被她推开,她借着酒劲看着他,神情微怔,“祁之辞,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了,你不用让隋知淮追我。”
他一愣,直接站在原地,许久才说话,“你知道了。”
“嗯。”她似乎没有生气,只是再一次看向他这张脸,“祁哥哥再见。”
她扶着墙往外走,祁之辞漠然的声音响起,“我送你回去。”
她摇摇手,背挺地笔直,手指上还有一枚戒指,“不用了,我答应隋知淮的求婚了,我怕他误会,也许是我错了。”
祁之辞看着她发呆许久,直到她的影子消失,自己好似失去什么。
心里空缺一大块东西。
阮宜棠微微叹口气,她和陆珩礼之前何尝不是他们,只是在爱情这场游戏中,暗恋很苦。
“祁先生,您愿意她成为别人的妻子?”她说话微微一笑,想起了在宜城第一次见他。
祁之辞默默摇头,瞬间拉开大门往外追去。
她只能叫他祁哥哥,他认栽了。
当时为了躲她才跑到宜城,可其实他没对她很烦,只是他不敢面对这一切。
他向来是一个浪子,游走花丛,不肯屈服于家族安排。
—
齐婳去了卫生间趴在马桶旁一直在干呕,站起来准备收拾一下。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都化了,“我很勇敢对不对,我齐婳是谁,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就好。”
她收拾好,准备打电话给隋知淮,其实他没办法骗她,就提早坦白了。
她看着手指从地摊上买的戒指,茫然一笑,恐怕这辈子她不会穿上漂亮的婚纱了。
爱情中那个先爱的一辈子无法将就,如何都不行。
她清醒之后准备出门打车回老宅,平日她父母都忙于工作,所以基本都在老宅住。
会展门口,她正准备打车,突然有一辆桑塔纳停在她身边,后面车窗缓缓停下,露出一张她熟悉的脸。
祁之辞直接下车将她抱起,直接进了后座。
她因为喝了酒脑子不清楚,只是车里熟悉的气味令她头脑清醒几分,“祁之辞你想干什么,我都说了不纠缠你了。”
祁之辞直接按住她的双手,示意司机开车向前开车。
“先生前面有人。”司机看到车前出现的机车,神情一怔。
车前隋知淮刚从摩托车下来,大手摘掉头盔,一头火红的短发,耳朵耳钉泛着几分凛冽的寒光。
整个人桀骜不驯充满少年感,眉骨精致,鼻梁高挺,眼底附近有一颗小黑痣,为她增加几分神秘感。
“绕过去,找一个酒店就好。”祁之辞心底蓦然起了一股危机感。
同时他关掉了齐婳的手机,屏幕上折射出他眸底的冷意。
而站在原地的隋知淮看到微信上的消息,明明就是这里,怎么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