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很久,宫野志保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再内耗下去她估计自己会疯。
宫野志保撸着怀中的黑猫,让自己尽可能地冷静下来。
她看起来依旧像是在发呆,但眼睛却不再是没有焦距。
她的手挠了挠黑猫的下巴,又搓着黑猫的爪爪,把玩着爪子上的肉球。
夜一也没有在意,宫野志保的小手也挺软的,摸起来挺舒服的,也就随宫野志保的意了。
宫野志保似乎从撸猫这个行为之中获得了力量,她表情坚定又郑重地重新将那本《名侦探柯南》单行本漫画拿了起来,这本不怎么厚的漫画书在她手中仿佛有千钧之重。
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宫野志保才再次翻开了漫画。
宫野志保本来以为伏特加和琴酒只是在这一页里面偶然出现一次,但没想到翻到下一页,这两个家伙居然还在。
“神经吧?这两人这应该是在执行任务吧?坐哪门子的过山车?”
看到琴酒和伏特加这两个就差把“我是恐怖分子”写在脸上的家伙,居然老老实实地排队,并坐上了过山车,宫野志保就有些绷不住。
她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这种反差感不亚于一部恐怖电影演到一半突然变成搞笑电影。
看到琴酒板着一张死人脸,抱着肩膀坐在过山车上,宫野志保既觉得恐怖当让她难以呼吸,又觉得好笑,自己的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不再纠结琴酒和伏特加的事情,她将漫画书翻了一页,继续看了下去。
很快,她就将第一个案子给看完了。
宫野志保感觉自己的脑子快不够用了,在黑暗的情况下,在高速行驶的过山车上,隔着一个座位将项链线绳准确地套到后排的人的脖子上,这真的是人能办到的吗?
这可不是一句“凶手是练体操的”能解释得了的。
就算真的足够幸运,能够一次成功,这个案件里面依旧有很多难以解释的地方。
就比如,凶手和受害者之间隔着一个人,按照漫画中大侦探的解释,凶手是通过极其高超的体操技术,用腿勾着自己座位上的安全压杆,身子向着后面探。
就算隧道里面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在高速行驶的过程中,坐在凶手和死者中间的那个人会感觉不到自己面前多了一个遮挡物吗?
算了,不纠结这些了。
宫野志保晃了晃脑袋,她觉得再纠结下去,自己又要陷入内耗了。
与其内耗,不如多看看漫画里面急头白脸的琴酒。
宫野志保所知道的琴酒除了冷笑和冷哼之外,就是摆着一张想干掉所有人的死人脸,很少出现情绪剧烈波动的情况。
但在漫画里面,就因为工藤新一拦着不让走,琴酒居然急了,并且开始大吼大叫起来,表现得像是个二流反派似的。
如果是宫野志保所知道的那个琴酒,估计就会冷着脸站在人群之中,并且谋划着什么时候干掉这个像是花孔雀一样张扬的高中生侦探。
看到这么失态的琴酒,宫野志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算是找到了看这本漫画的乐趣。
在解决了事件之后,就到了工藤新一去追踪黑衣组织的戏码,毛利兰则是因为鞋带断裂而没有追上。
宫野志保看得有些头疼,照理说这个大侦探已经见过了不少恶性案件了,应该已经了解了人性险恶,那他这么冒事地独自一人追踪疑似犯罪分子的家伙,是觉得对方不会干掉他吗?
不对,也许这个大侦探有什么后手。
宫野志保抱着这种期待翻到了下一页,然后就看到大侦探在偷看伏特加与别人的交易的时候,被琴酒一棍子打晕。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