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叶跟在崔娇月身旁,她亦然是没明白崔娇月的意思,一脸糊涂的问道:“老夫人什么意思,有什么时机不对?姑娘说的话,跟打哑谜一样,我都听不懂。”
“不懂,那就别问。”崔娇月将手中的东西扔进了香叶怀里,“刚才残荷她也没听懂,不也没问?”
祛疤膏是用一盏精致的瓷瓶装着的,香叶差点儿没接住,若不是慌忙之下用裙摆兜住了,怕是早碎了。“姑娘可仔细些,我瞧着这祛疤膏是好的,若是碎了,可惜呢!”
“拿去库房,再好,我也不用。”崔娇月冷哼一声,一个想让她做妾的男人,能送什么好东西?“六郎昨日送的膏药呢?”
“在姑娘房里呢。”香叶拿起那瓶祛疤膏打开闻了闻,竟有股青草,一看就是好东西。只可惜姑娘性子拗,说不用的东西,定是不会用。“姑娘可是要换药了?”
“今日不用晚膳了,只打通水来,洗漱好,早些歇息。”精神紧绷了一天,崔娇月顿感疲惫,她不知宋长霖今后还会如何,只望他能在宋老夫人的面子上,放她一马了。
残荷回了听竹院,自是一五一十将话带到。
“时机不合适?怎就不合适了?”宋长霖亦是听不明白,他自从祖母那处回来,早就按捺不住心底的悸动。可又怕自己太着急,倒是让崔娇月拿捏住了他不成。因而,他故意拖着时间,等到天色将晚时,才派残荷去送东西。
这东西收下了,自然是对他有意。宋长霖暗喜不已,但崔娇月回的话,却是不明不白。残荷被宋长霖突然一问,只呵呵一笑,无奈道:“崔姑娘只说了带话,未曾与奴婢讲明其中缘由。”
“你去老夫人那儿再走一趟,问问什么意思。”宋长霖这下,是真的着急了。本以为今日就能将事情定下,谁承想还能有波折?只怕崔娇月误会了他与祖母的意思?还是祖母不愿意将崔娇月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