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心里又酸又甜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她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梁微捏着手机,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她觉得司徒有点儿奇怪,像是以前,她总是要叽叽歪歪半天才挂电话,可是刚才......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但是朋友之间,互相挂心的朋友之间,总是会有一些心有灵犀的感觉。
梁木看到她在原地站了很久不动,出声喊了她一声。
梁微顿了一顿,才将手机收了起来,回转身来。
“怎么了?”
“没什么,朋友打电话来,晚上一起吃饭。”
梁木笑了:“你这是在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梁微愣了一下,忙道:“没有的事,要是愿意的话,晚上可以一起。”
梁木摆摆手,不置可否。
待梁微在他对面坐下,梁木从包里将手机拿出来,面上的颜色一瞬间落了下来。
梁微望着那已显然整饬修理过的手机,神情也一下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