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不假思索,身子往马背上一趴,手中画戟向后扫去,就听到当的一声,将陈应的钢叉给震开了。
“你们这些叛军,不乖乖投降,竟然还敢偷袭,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薛仁贵心里恼怒,催动胯下大马,方天画戟直取陈应而去。
陈应也是大吼一声,双手舞动钢叉,朝着薛仁贵要害刺来。
两人乍一交手,只见到寒光一闪,一颗人头冲天飞起。
在赵范惊骇的目光中,陈应的无头尸体,喷着鲜血坠落马下,失去了主人的战马,仍在向前不停地狂奔。
“哼!简直是酒囊饭袋,难道八万叛军之中,都是这样的角色吗?”薛仁贵冷笑一声,左手将宿铁刀插回刀鞘。
原来刚才交手的一瞬间,他以方天画戟格开陈应的钢叉,同时左手拔出宿铁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下了陈应的人头。
“继续给我杀!”
薛仁贵立即大吼一声,他一个回合就斩了敌将,那五千士卒的士气,瞬间又上了一个层次。
也就在这时,临湘城的吊桥再次落下,出来的却不是金旋,而是骑马冲锋的魏延,以及他身后的五千破阵营。
“三郡叛军休走,金旋已经伏诛,现在投降,还能免你们一死!”魏延手里提着大刀,一马当先,犹如风驰电掣。
身后的五千破阵营,气势比薛仁贵这边更加骇人。
“叛军休走,降者免死!”五千破阵营也齐声大喊,声音震动四野。
“撤!快点鸣金收兵!”
陆逊见刘珏这边势大,又怕周围还有埋伏,当即让刘度鸣金收兵,自己在亲兵的保护下,转身调头就跑。
“可恶,韩玄到底在搞什么?是叛变了,还是漏出马脚了?”陆逊心里恨恨地想到。
一边的沙摩柯见状,嘴里也是骂骂咧咧,让手下的蛮兵吹响号角,让其他四族首领赶紧撤退,晚了就跑不掉了。
随着鸣金之声响起,八万大军开始齐齐后撤,只是现在他们遭遇埋伏,使得军队变得混乱无比。
三郡叛军和五溪蛮兵,你争我抢地往后跑,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而且由于现在是夜晚,不少人看不清道路,在混乱中跌倒在地,然后被身后的人活活地踩死。
而在他们的后边,是薛仁贵和魏延率领的一万士卒,如同恶狼一般,追杀着最后边的叛军士卒。
这也使得情形变得更加混乱了。
刘珏早已经来到城头上,看到这一幕,顿时痛快地大笑道:“今晚这一战只是小菜,大餐还在后面,陆逊千万不要怂啊,不然我这份大餐,可就没人品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