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瞧着是个好说话的,但眼底都是精明。
姜月姒不敢出差错,按着姜家教她的说辞道:“多谢老夫人关怀,妾身的身子前段时间已经痊愈了,父亲早前找了大夫将妾身的身子给医好了。”
老夫人端详着姜月姒,看她面色红润,没有任何病态,眼底便也松了几分,多了满意之态。
当初也是听永宁侯府百般保证说“姜四姑娘”的身子已经痊愈,她才同意让其进门。
只不过“姜四姑娘”是庶出,虽说韫昭得了木僵症,但他们靖国公府的底蕴还在,也没轮到让一个庶女给嫡长子做正室的地步。
只能等“姜四姑娘”生下子嗣后,再酌情考虑把她扶正的事情。
老夫人让秋嬷嬷拿出一对赤血玉镯送给姜月姒,继而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晚会儿让秋嬷嬷带你去见韫昭。”
“是。”
姜月姒离开后,老夫人转眸问秋嬷嬷:“你觉得如何?”
姜月姒还没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身子压上来了。
鼻尖处充斥着浓郁的男子气息,姜月姒头晕目眩,本是不堪一击的身子更是酥软无力。
她在男人身上闻到了酒味,还有淡雅的清香,让她有种意乱神迷的感觉。
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她看清了男人的轮廓。
是方才事先离席的二爷云椋。
他身子滚烫的厉害,粗重的气息在耳边尤为清晰,不像是醉酒的样子,倒像是......中媚药。
媚药这种东西,姜月姒在庭芳楼没少见,也见识过男人服用过媚药是什么样子的,况且她身上的醉香一发作,和云椋的反应是一样的。
她想推开身上的男子,却不敌他半分力气。
她又不能大喊,害怕招来其他人。
云椋闻到姜月姒身上的靡靡香味,本是欲火横生的身子烧的更旺。
姜月姒身上的香味本就有催情的作用,加上他体内又服了媚药,简直是火上浇油。
而姜月姒体内的醉香一发作,跟中媚药是一样的。
两人碰撞在一起,像是被困到牢笼,谁都逃不出“情欲”编织的这张网。
姜月姒最后的一丝理智被消磨,只剩下沉沦......
一响贪欢,半夜荒唐。
宴席结束时,老夫人也喝了不少醉,离席时拉着沈清晚叮嘱:“今晚就辛苦你了,老身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就盼着你赶紧能给老身生下个曾孙子。”
沈清晚闪了闪眼神,垂眸一笑:“这是孙媳妇该做的事情,没有辛苦不辛苦的。”
送走老夫人后,沈清晚脸色绷紧,说不出的凝重。
她不想和云椋圆房。
且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今晚怎么熬过去,檀嬷嬷匆匆跑到跟前,心急如焚道:“二夫人,出事了!”
她对沈清晚低语几句。
“什么!”沈清晚蓦地顿住脚步,满眼惊愕。
待平静后又松了一口气,眉眼间都轻松很多:“这也是件好事,省的我再去为这件事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