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次的铁堡城保卫战，如果没有方元力挽狂澜，不知还得死多少人。
姜凝雪心里清楚底下的士兵们，心中估计都有怨念，但她也无奈啊。
“郡主，我能出城一趟吗？”姜凝雪心中正感叹时，方元突然出声了。
“出城干嘛？”姜凝雪看向方元，下意识问道。
“这么多条人命死在方元手里，总归得做点什么，我辈修士讲究缘法信奉福报，他们因我而死，我终归得送他们一程。”
方元认真道。
“你怎么这么老土，这都什么年月了，你还信这个？”姜凝雪有些无语。
“我信，他们便入得了轮回有得来世。”方元淡淡道。
“好吧，我陪你出去一趟，要我说你既然这么怕报应，那白天的时候，你扔炸药的速度也不慢啊？”
姜凝雪扔掉手里的碗，看向方元。
“这不一样，方元平生不好斗唯愿解斗，如果有最直接的方法避免一场争斗，那不管这方法代价有多大，方元都愿意去尝试。”
方元迈步走向城外，开口解释了姜凝雪的疑问。
“什么好斗解斗的，你不过是因为小玄宗的安危，才这么做的罢了。”姜凝雪跟了上去，戳穿了方元。
方元没有辩解，因为姜凝雪说的确实是对的，小玄宗是方元出手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郡主说得不错，正因如此方元才心有不安，我为了一己私心，害了天下人！”
方元看向天空中的繁星，心中一股郁结未能打开。
“什么害了天下人？”姜凝雪酒喝多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方元今日之举，并非不可复制，来日再有五国战事之时，若有炼丹师效仿，我便是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