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奴婢扶您下来吧!”
尽管心中有些担心会被永昌侯发现异常,但白洛已经下定决心,想要与陆庭樾的关系更进一步。
刘誉见状,见锦婳不在,便默默地退到一旁。
“爷,让奴婢扶您回房休息吧。”
白洛几乎是独自承担着陆庭樾的重量,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挪动。
“你们先回去,我送世子爷便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洛的命令已自然有人遵从,众仆人闻言纷纷散去,各自休息去了。
一边搀扶着步履不稳的陆庭樾,白洛边走边说:“爷,奴婢为您熬了鸡汤,回到房间喝了,或许能让您舒服些。”
不管陆庭樾现在的状态如何,白洛既然付出了努力,就希望能够得到一些认可。
陆庭樾醉意朦胧,经过一路的颠簸,竟也稍微清醒了一些:“白洛?”
他的声音模糊不清,这让白洛听着感觉有点陌生。
“是的,是我。我们快到家了。”
伏在白洛那柔韧而充满生机的背上,陆庭樾勉力维系着平衡,每一步都仿佛能感受到自她温热身躯传来的脉脉暖流,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缓缓渗透进他的心扉。
忽然,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驱策着他不自觉地贴近了白洛细腻的颈项,那份渴望源自心底,迫切想要沉浸于她身上散发的每一丝温暖气息。
这份直接而纯粹的接触,让陆庭樾心中涌动起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舒适感,接下来的事,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两人心中各有灵犀。
只是这周遭的环境……
即便月色撩人,花影婆娑,也难以掩盖这里是户外的事实,让一切显得既刺激又略带尴尬。
“爷,咱们还是进屋再议吧,这儿毕竟……”
白洛的声音里藏着难以掩饰的羞涩,脸颊上泛起了两朵不易察觉的红云,尽管心中已有预想,但她仍旧希望保持一丝女子的矜持与场合的适宜。
陆庭樾却不为所动,他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被某种莫名的力量牵引,未经任何迟疑,直接以一个轻巧的动作贴近了白洛,轻轻咬上了她柔软的下唇。
终于,白洛意识到,今晚的一切似乎已无法避免,她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开始努力调整自己的姿态,希望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一丝舒适。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假山上,那里的石块更为坚实稳定,或许能成为暂时的避风港。
于是,白洛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陆庭樾移步至假山边,寻觅了一个较为稳妥的位置站定。
假山的凉爽与稳固给予了一丝安慰,然而,白洛内心的慌乱与紧张却丝毫未减。
她静静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陆庭樾愈发汹涌的激情,酒意的催化下,理智的界限变得模糊。
在酒精的作用下,陆庭樾的动作逐渐失去了平日的谨慎,一次不经意的拉扯,竟然撕破了白洛外袍的一角,那细腻的布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目。
“公子,这样做,恐怕我们今晚就无法归家了。”
白洛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绯红,语气中带着无奈与微微的责备。
而陆庭樾的行为非但没有收敛,那双迷离的眼中仿佛燃起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