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二几人随着衙役来到了府衙。
我和小二随着衙役穿过府衙的大门,院内回廊曲折,古朴的木质建筑在夕阳下显得庄严而神秘。
衙役领着我们来到一间书房前,轻轻敲门后推门而入。
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正坐在案前翻阅文卷,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睿智与沉稳。
这种小事情,自然不会让主理大人亲自来审,而是由师爷代理,问一下具体的情况,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之前的师爷被困金矿死亡,如今的师爷,是刚刚调任过来的。
见我们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文卷,抬头看向我们
“怎么回事?”
衙役将扎纸店发生的事情告诉师爷后,问明情况后,对着衙役说道
“这件事不用经过我,你们来处理就行,如果对方不同意私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来到府衙的一间空荡的房间中,衙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清楚后,斥责地对着田友江说道
“田友江,你好大的胆子!”
衙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仿佛带着几分回音。他眼神锐利如刀,直刺田友江的心房。
或许是在官府,田友江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他紧张地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二对着衙役说道
“官爷,扎纸店已经被砸成那副样子,该有的赔偿一点也不能少,而且田友江殴打他的老婆关枚,也请官爷做主。”
衙役看着小二,这次只想解决田友江砸扎纸店的事情,田友江的家务事,衙役并不想理会。
田友江听到小二要请衙役做主,让他与关枚和离。
田友江马上喊道
“官爷,我之所以打关枚,是因为我娶她五年,她连个孩子都没有给生一个,我实在是受不了外面的流言蜚语,才会动手打她的。”
“你们的家务事,我们官府不管,现在说的是你打砸扎纸店的事情,这件事你逃不了干系。掌柜,你算一下你们的损失,之后找田友江赔偿。”
衙役对着田友江问道
还没等我做出行动,小二马上说道
“大人我刚刚算过了,一共损失二十两银子。”
田友江听到这个价格,吓得瞪大了眼睛。
“我只是打坏一点东西,怎么赔偿这么多?”
小二说道:“扎纸店的那些扎纸是不值钱,但柜台上的那个花瓶是我们掌柜送给扎纸店,当初我掌柜可是花了十五两银子买来的。当初买花瓶的字据,还在我们店里放着,你可以去看一下。”
我看着咄咄逼人的小二,总算明白为何凌霄翊能将扎纸店留给他,自己离开这么长时间。
“官爷,我没有这么多钱,我去哪里弄那么多钱赔偿啊!”
衙役说道:“这是你的事情,既然同意赔偿,那过来签字画押吧!”
田友江喊道
“官爷,我真的没钱,大人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没钱啊!”
衙役说道;“如果没钱就去大牢待着,什么时候有钱了,什么时候出来!”
田友江听到要将他关进大牢,马上说道
“官爷我赔,我砸锅卖铁也赔。”
他马上走到衙役身边,在字据和口供上画押。
有小二在,我刚刚一句话都没有说,全部都是小二出面处理的。
从官府出来,小二拿着字据,对着田友江问道
“给你三天的时间拿钱出来。”
田友江此时才知道后悔。
他说话的声音都很小。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请给我几天的时间筹钱。”
小二说道:“这样,我们去扎纸店好好的商议一下还款期限。”
田友江答应后,跟着我和小二来到扎纸店。
关枚自然知道家中的情况,也知道田友江根本没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