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安摸了摸鼻子“大爷,您看这人打也打了,气也消了吧。
要不,就这么算了,大过年的,您也别气坏了身子。”
“行,给你这个面子,你们张所长可欠我的,老头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主。
这事就这么算了。
不过这孙子……”
李石真站起来,对着傻柱又是两棍。
傻柱委屈的都快傻了。
“小子,对人要尊重,别人要是骂你爷爷是个老不死的,你心里可高兴是吗?
这顿打给大爷记在心里,以后说话在没有把门的,你的嘴就别要了。
看在公安同志的份上,大爷今天就饶了你,别踏马有人叫你傻柱,你就给大爷真的装傻。
你大爷我专治各种傻病。”
李石真看着紧张看着自己的公安,“呵呵,没事了。
公安同志麻烦你们跑一趟了,大过年的,回吧。
老头就不留你们了。”
“这……”年轻公安被拉了一下。
“成嘞叔,那我们就先走了。
还有你们院里的人,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以后长点脑子,真的严重了,打死了也是白死。
大过年的,开开心心的不好吗?
叔,我们走了,您别再打了。”
两名公安走了。
易中海家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李石真走了过去,“小易呀,大侄子,叔来找你玩嘞,你给叔看看门呐。
大侄子,你在家吗?
呵呵……瘪犊子玩意,以后在特娘的乱歪屁股,老子打掉你一嘴的牙和你好好玩玩。”
看着一群人还勾头看“看什么看,过年的东西都备齐了吗?”
李石真把擀杖随手从窗户砸进了贾家,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显然砸坏了不少东西。
接着传来一阵孩子嗷嗷的惨叫声。
“易大侄子,出来洗地了。”
喊了一声,背着手一副别惹大爷,敢惹大爷,立刻给你躺地上就能恶讹人的架势,一步八晃的出了中院。
闫埠贵家里正在苦着脸修门呢。
李石真看着他们,看的闫埠贵心里毛毛的。
这才转身回家。
“老李,我……我错了,你别不要我。”
看着小媳妇这个样子,显然哭了好一会,“傻不傻,啥时候说卖你了,你是爷娶回来的,办过证的。
别胡思乱想听明白了没。
你只要知道,这个院子,就那个后院老太太别理她就行,其他人,都得低你一辈。
除非他们不要脸了。”
“嗯,老李,我知道了,”
“行了别哭了,看看你把大丫也给传染哭了。
打点水,好好梳洗一下,擦点雪花膏,咱们就做饭吧,一边吃,咱们一边等大钟声。”
大小两人开始忙活,不一会,两人干干净净的从里屋走了出来。
“我媳妇真好看。”李石真口花花了一句。
很快夜色降临。
李石真面前放了一瓶茅台,还是53年的,这酒上辈子也没碰过,这辈子倒是享受上了。
给林凤翠也倒了一杯。
大丫前面放了一瓶北冰洋。
这大过年的喝北冰洋,也真是冰爽的很呢。
易家。
这年估计是雨水这几年过的最愉快的一个年了。
一大桌子菜,傻柱,易中海,贾张氏,棒梗都吃不了。
剩下的就是雨水,贾东旭,一大妈,肿着脸的秦淮茹,和身边坐的小当。
还有胃口不好的老太太。
以往这一大桌子上去,就贾张氏一个人就能横扫一半。
最能吃的吃不了了,还有个最能折腾的棒梗也折腾不了了。
大快人心。
雨水吃着饺子,吃着各种菜里的肉。
虽然肉少,可耐不住厨子是傻柱。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凌晨,远处的钟声终于传来。
“媳妇新年快乐,大丫,新年快乐。”
“嘻嘻……李叔,新年快乐。”
“老李,新年快乐。”
林凤翠又干了一杯。
不多,小杯,这是第三杯。
李石真起身拿出炮,点燃丢进院子里。
此时整个京城,各家各户,或多或少,都会放一挂鞭炮。
这算是过年了。
真正的进入到了1960年。
“老李,……我想给你生孩子。”
“傻妞,再过几个月,你身体太弱了,就算有孩子也保不住,就算保住了,你的身体也垮了,先把身体养好了,给爷多生几个孩子。”
“那……”
“什么那这的,就这样别动。”
小媳妇温顺的趴在李石真宽广结实的身体上,闭眼一会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