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
蔡成功心力憔悴，这几天接连审问。
让他疲惫不堪。
季昌明看着蔡成功，立马开始询问：
“蔡成功，你是侯亮平的发小，很多事情，你了解的比我们清楚。”
“说说吧，你到底给侯亮平送了什么？”
闻言，
蔡成功一怔。
狡辩道：“这些刚才不都问过了吗？”
“我就送了两箱假烟假酒啊？”
季昌明呵呵一笑，“蔡成功，我可是还听说，
你送了侯亮平一件价值几万块的皮衣。”
轰！
蔡成功脑子嗡的一下。
心里麻了个巴子，这件事情非常隐蔽。
司机小钱，应该被省厅的控制住了。
这才将自己送皮衣的事情，抖了出来，假烟假酒还能狡辩一下。
这个东西，狡辩不了啊！
况且侯亮平还天天穿着，狡辩不了一点！
恰逢此时，
程度带人赶到，正是之前销售假烟假酒，
以及定制皮衣的老板。
两人颤颤巍巍，完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就被带到省厅了。
并且侯亮平的皮衣，
也拿程度的手中，正是刚才侯亮平穿上囚服，
换下来的！
人证物证都在，蔡成功真的放弃了。
“好吧，我承认，这些东西，我确实送了侯亮平。”
恰逢此时，
祁同伟开口了，“蔡成功，你再想想，到底还有没有了，老实交代！”
声音带着威严，让蔡成功浑身一哆嗦。
“有，还有一个。”
季昌明也是一怔，还有？
“快说！”
蔡成功眼神躲闪，他知道，今天自己算是在劫难逃了。
“当时，我还给了侯亮平一万块钱的红包。”
“侯亮平说我很懂事。”
“孺子可教。”
轰！
季昌明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气的直跳脚！
自己都快要退休了，怎么就能摊上这档子破事！
祁同伟提醒，“老季，别激动，赶紧问他陈海的事情。”
季昌明深呼一口气，
服下一枚速效救心丸，又喝了口水。
“蔡成功，你不是当初向陈海举报过欧阳青？”
“并且在去帝都的时候，还将此事告知给了侯亮平？”
轰！
蔡成功再次浑身一哆嗦。
这都能知道？
看着蔡成功的反应，季昌明差不多已经明白了，还真的透露过！
而后转头看向祁同伟，
“祁副省，我请求调出当时蔡成功和陈海的通话，
以及和侯亮平的通话记录。”
祁同伟早就准备好了，朝着程度招了招手。
程度拿着笔记本走了过来，里面正是之前的通话记录。
无关的内容直接略过。
下一秒，重要信息出现。
【是陈局长吗，我要举报欧阳青，她贪污受贿！】
【我是蔡成功，侯亮平的发小！】
【我相信你，只告诉你一个人！】
随着和陈海的通话记录被逐一仔细盘查。
季昌明的心已经沉入谷底，蔡成功将这件事情告诉陈海。
不过，
随后去跑去帝都，
将这件事情告诉侯亮平干什么？
于是询问：“蔡成功，你不是说只告诉陈海的吗？”
“你又带着假烟假酒，还在几万块的皮衣，告诉侯亮平干什么？”
蔡成功如实回答，
“当时不是大风厂事件吗？”
“陈海帮不了我，我只能将这件事情告诉侯亮平。”
“他是我的发小，我想他肯定会帮我的！”
季昌明听到这，心里已经有了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