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什么叫被拒绝又被接受？”
楚莫源皱起眉头，他有点听不太懂云冥所说的话。
毕竟他当时意识并没有暂时下线，他是知道之前给自己补充能量的就是地脉，而且是地脉主动补充的，这代表着斗罗星在主动保护楚莫源。
但是现在云冥却说最开始的攻击也是由位面主导，这种自相矛盾的情况让楚莫源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唯一的解释就是云冥口中的那个“位面之主”和“斗罗星本身的星球意志”是互相独立的存在。
但这在楚莫源看来根本就不合理，在他看来位面之主和位面意识应当为一体，并且是在星球诞生的同时一起出现，这种事情就像是之前斗罗星海洋与陆地差异一样让楚莫源想不明白。
“黄金古树是斗罗位面生命之树的化身，祂的部分行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位面之主的意志，祂若无缘无故向你发动攻击就意味着你绝不是斗罗位面的朋友。”
云冥皱着眉头，向楚莫源解释道，“但是祂先是突然停止了攻击，然后又是位面本身的能量出现修复你的身体，就仿佛你是位面之子一样。既是位面之敌，又是位面之子，这根本就说不通。”
“除此之外，我抽取了一部分你的血液去检测，结果里面混有斗罗星上完全没有的物质。也就是说你，或者你身上的血脉根本就不属于斗罗位面。”
“……”楚莫源听着云冥的描述，依旧保持沉默，但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
理论上，大部分世界对外来者一般都会带有敌意，但楚莫源在来斗罗大陆之前完全没有感受到过那种被压制的感觉。正相反，他甚至受到地脉的亲和，之前在地脉收束地修炼后获得感应地脉的能力以及之前地脉为他提供能量正是例子。
之前他以为是那些编纂者动的手脚，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似乎就是斗罗星本身的意志做出的选择，那些编纂者只是为其提供了一个引导。
而星球意志如果会亲近外来者，并且会主动帮助其掩盖身份以及保全性命，那么就只有一种原因。那就是星球本身遭遇巨大的灾难，凭借其本身的力量已经无法再恢复，只能借助外来者的力量破局。
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斗罗星目前并没有出现那种自身彻底无法解决的灾难。
——那么，倘若星球意志的位置被其他的东西挤占了呢？
如果这种猜想成立，那么楚莫源的事情就很好解释了。外来者为“位面之主”，挤占掉星球本身的意志，并在其影响下直接影响了星球本身的存续。而星球意志虽然存在但已经极为虚弱，这从地脉的变化中就能初见端倪。
在“位面之主”掌控所有本土生灵的情况下，星球意志只能求助于外来者，也就是楚莫源。而“位面之主”则会抹杀一切外来者，会毫不留情地对楚莫源发起攻击，至于为什么到了史莱克城楚莫源才被发现，只能解释成他太过于接近位面之主了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楚莫源。”云冥严肃开口道，语气听上去不是很友好。
“你问我？我的血脉是天生的，武魂觉醒时才苏醒过来，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星罗皇室。”
楚莫源选择直接把问题丢还给云冥，反正就算他是所谓的“大陆第一人”也只不过是斗罗星本地人，肯定无从知晓在星球之外的事情。
听到楚莫源的回答，云冥先是皱了皱眉头，但并没有再多说什么。或许是之前楚莫源的表现太过平淡，让他忘记了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只有十二岁。
至于楚莫源身上鳞片的问题，云冥并没有开口询问，这种武魂影响到魂师本身的情况虽然罕见，但并不代表没有，古时候的部分王公贵族甚至会高价寻找这种样的女性满足自己的特殊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