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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微微一沉，抬头瞪向楚灵。
“哪来的神水？”
她们两个小丫头没这个胆子，而且也不可能买得到神水，所以不是她们。
谁敢偷偷的带神水进宫？
她哼一声：“老九吧？”
“小灵儿，这可瞒不了母后我。”皇后哼一声，拍拍楚灵的香肩：“除了老九，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件事是自己出了岔子，没能收拾了这瓷瓶，被母后一眼便认出来了。
她轻笑一声：“母后，你用过这神水了吧？”
“要不然，你怎能一眼便认得出来？”
“效果如何？”
应该说极好才对。
据说如果坚持使用，会恢复到年轻时候，达到最巅峰的状态。
皇后放下手来，无奈的道：“是效果极佳，现在我已经用完了，今天已经卖光了，明天再去抢。”
“是明月药楼卖的，我怎能去抢？”皇后摇摇头：“真要这么干，定要惹众怒的，你父皇肯定要唠叨。”
“金刚寺外院，出自法空大师之手。”皇后道：“知道了也不能去讨要，否则我们皇家的脸面何存？”
“你九哥也在明月药楼排队买。”
“正因为极好，所以不占这等小便宜。”
“你要是不怕你父皇唠叨，你就去。”
想到父皇一天到晚的唠叨，沉着脸不停的嘟囔，还是不看这个脸色了，不如派人去排队买来。
“那母后多派几个人呀。”
“一天卖多少瓶？”
“也太少了吧？”
“……母后，我一天要两瓶。”
“我就要两瓶！”
“两瓶！”
“多谢母后。”楚灵扑到她怀里，搂住她。
虽然楚灵不是她亲生的，可楚灵从眼睛还没睁开时就养在她身边，吃喝拉撒都亲自照顾，没让宫女负责。
更何况楚灵身体一直不好，让她一天到晚牵肠挂肚，对楚灵宠溺之极，事事依从，从不违逆。
法空盘膝而坐，静静看着窗外的天空。
他现在看天地，便如另一个新天地，一切都是新的。
他没有急着突破，明心见性。
他先研究往生咒。
其实是可以破开轮回之力。
两者相比较。
而往生咒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