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姜芋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奶油，“甜酪味？也是自己调的？”
“对啊，”苓云也沾了一些放进嘴里，“照着书和视频一起，我连克重仪都用上了。”
“我再试试蛋糕，”姜芋准备用餐刀切下一块，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我拍一张照片留念。”
“我要一起，”苓云从另一侧跑过来，偎在姜芋怀里，脑袋靠在肩膀上。
姜芋掏出手机把怀抱在一起的人和桌上的蛋糕一起取景，女孩脸上红扑扑的，姣妍如水。
“咔嚓！”
一张合影纪念眼下，留恋永久。
这回切下一块放进嘴中，软糯中带着蛋糕特有的香甜，难得的是还能吃出一丝橙子的味道。
姜芋装作沉重放下餐勺，苓云见了一下紧张起来，“怎么了？不好吃吗？”
姜芋给女生喂了一口，“有没有考虑过什么时候在GANSO或者Holiland旁边开个蛋糕屋，可能要不了多久他们的顾客都会被你抢走。”
“真的很好吃？”苓云嘴角带笑，微微低下头，“你喜欢就好。”
气氛一下暧昧旖旎起来，感受到身体传来一股燥热，进店后两人都脱了外套，此刻仅隔着两层单衣，温度在彼此间流转。
姜芋想坐直一些，尽量留出一些缝隙，没想到苓云反而更加贴近上来，直到身后是墙避无可避。
“那个，”为了降低热意，姜芋转移注意力开口道，“十七中、九中还有四中要联合办一场跨年晚会，你知道吗？”
“知道啊，”苓云仰起头，视线里是男生棱角分明的脸庞，“学校让我做主持人，不过我拒绝了。”
“主持人？”姜芋带着疑惑问道，“不是很好吗？”
“都做烦了，”苓云撅起嘴，“背那些重复单调的句子，明明是我们自己的晚会，反而要先感谢什么领导，既虚伪又无趣。”
姜芋点了下头，“你这么说确实，不过你知道的，只要在这片土地上，哪所学校的晚会都是一个模样。”
“所以一次两次没关系，”苓云委屈道，“高一时大大小小晚会都让我主持，而且报幕也好无聊，久了，像一台无情的报幕机器。”
姜芋抿起嘴角，“那这回呢？轮到你被别人报幕？”
“还没想好，”苓云一下子挽住姜芋脖子，“舞蹈、唱歌还是什么？你喜欢？”
“都还好”，姜芋带着浅浅笑意，“你喜欢的就好。”
“那我们一起唱歌？”苓云一下有了想法，“一定会引爆全场。”
“我们？”姜芋微笑拒绝，“我在台下听你唱就好。”
“那才不好，”苓云对着近在咫尺的男孩，感觉心跳时不时漏跳几拍，“不要，我要我们一起。”
“那样的话，”姜芋轻声说道，“恐怕喜欢你的男生心碎声会响一整晚。”
“你还不是一样，”苓云不服气说，“喜欢你的女生都会后悔为什么不多带一点纸巾。”
“是吗？”姜芋低头，“那就让他们细细感受？”
如此近处，彷佛一刻时间停止，只能听到彼此慌乱的心跳声，以及两片温暖的唇贴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