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堰：“手脚啊，我的确做了一点。”
商堰从一旁的酒柜里取了一瓶酒倒了一杯，低着头看着酒杯里的冰球，语气如常。
唐梨：“你做了什么？”
商堰抿了一口酒，斜眼看唐梨，说道：“想知道的话就去问宋熠，当年他做了什么，我就做了什么。如果他没胆子和你说实话，那这就是个秘密。”
“或者说你已经知道了他做的事情，现在假装不知道来找我，让我放过他。”
唐梨:“当年是你亲手误伤了人，对方不肯和你和解是吗？”
商堰冷笑，喝着酒并不回答。
唐梨：“我回去问宋熠。但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你已经成功报复了宋熠，整个宋氏制药现在这样，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至于这件事里你另外恨的一个人，是我。”
“你也报复成功了。”
商堰看着酒杯，灯光照在酒杯上，像无数钻石反射着刺目的光，他不由闭上了眼。
“我报复成功了？”
商堰笑了几声，睁开眼盯着唐梨的肚子，说道：“这个孩子你原本不打算留着，现在告诉我这件事，是觉得我会要这个孩子，拿孩子来换宋熠出来？”
唐梨：“不，我原本的打算是，你如果真的帮，我会公开这件事。”
商堰面若寒霜，看着唐梨，眼神里迅速覆上了一层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