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燃到了头，烫到了商堰的手背，他灭了烟丢进垃圾桶，双眼再次变得冷漠起来。
“我不关心这些，我花了三天的时间和无数的钱在你身上，我不是慈善家，是个商人。现在你的事情已经了结，该来谈谈我的回报。”
商堰沉冷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字传入唐梨的耳朵，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上。
唐梨：“我写了欠条，我会一点点还——”
商堰轻蔑地说道：“怎么，分期还款，一百年还清吗？还是你债多不压身？我没有那个耐心等你还，所以你可以用我允许的方式来还债。”
“跟我回C城，乖乖做我见不得光的情人。”
“或者打电话给宋熠，让他来K城接你，他如果愿意帮你还我的债并且愿意帮你解决B城那些高利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唐梨攥紧了手，她知道的，商堰也恨宋熠，虽然她不清楚当年宋熠和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宋熠应该是为了帮她出气。
宋熠没有对不起她，甚至当年家里出事，宋熠把自己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她，甚至还想找宋家帮忙，但是被他父母关在了家里不能出门。
良久之后，唐梨抬头，望着商堰说道：“我不清楚当年宋熠对你做了什么，但是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对不起宋熠——”
商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所以你宁可选第一条，也不愿意把宋熠喊过来？”
唐梨听得出商堰的嘲讽，但是她不能打这个电话。
“我和宋熠早没联系了，八年了，就算我站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搭理我。”
商堰：“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他会不会搭理你？不过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