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之前的傻样别无一二。
这傻笑还能传染不成？
算了，进忠难得这么开心一次，就让他傻笑一会儿吧。
——
“娘娘，这丹参羊脂膏每日用来外敷，可以消肿，减少疼痛。”
如懿现在最关心的不是消肿的事，而是脸上的抓痕会不会留疤。
“江与彬，本宫的脸上会留疤么。”
江与彬看着如懿脸上的抓痕，想实话实说，却又不想惹恼了如懿，只能低头回答道，“猫的爪子接触过地面，难免会沾上一些脏东西，微臣会尽力帮娘娘清理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也不敢保证了。
如懿侧过头，冷着脸打量着江与彬，淡淡开口道，“宫里的太医不能连这样的伤口都处理不好吧，实在不行用舒痕胶呢。”
江与彬不可置信的抬起头，语气震惊道，“主儿，舒痕胶是能祛伤疤不假，可是这已经被禁用了啊。”
太后年轻的时候就因为舒痕胶一事中过招，所以这种东西直接被列为了禁品，谁也不敢用。
如若他真的给娴贵妃用了，以后她还是不能生孩子的话不得把罪名全都赖到他的身上！
所以这个口子绝对不能开！
“只是少量，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见她执着于这种禁品，江与彬苦口婆心道，“娘娘，您脸上的抓痕过多，只是少量不会见效的，而且当年太后娘娘……”
听到江与彬的话，如懿脸上的不满都快溢出来了，最后扶着额头，摆手示意江与彬离开。
惢心就算是想送江与彬都没能出去。
“这江与彬是真轴，本宫难道不知这东西的危害么？皇后暗算本宫用的零陵香佩戴了那么多年，还怕这点量？说白了，他就是不想让本宫的脸快点恢复！”
“就这样还想娶你？让他做梦去吧！现在本宫要点东西都不给，真要是把你给他了到时候江与彬不得上天啊！”
如懿细数着江与彬的“过错”，全然不知身后的惢心一张脸已经黑的犹如锅底灰了。
在她看来现在的如懿就是一个疯妇。
靠近如懿会变得不幸。
江与彬要是知道自己尽心尽力的给如懿看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埋怨，肯定会很生气。
算了，再忍一忍吧。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懿骂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其中不乏有皇后，和敬公主以及皇上的代名词。
一直骂到口干舌燥，才结束发疯。
于是继续使唤着惢心。
“惢心，你去给本宫弄些醋来。”
“主儿，您要醋做什么？”
“你去弄就好，本宫自有用处。”
“好。”
不一会儿的功夫惢心就拿了一小罐食醋回来。
“主儿，醋拿过来了。”
“再给本宫打盆水过来。”
“是。”
惢心被如懿整的有些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很快，一小罐的醋全被如懿倒进了水盆里，一时间酸涩味直冲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