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渊鸡皮疙瘩掉了一身。
立马澄清,“青竹,我可不是拦你,不让你惩罚她,你要是把她弄死了,一会儿小小姐可怎么看戏。”
【惜夭要看戏。】
裴惜夭对逄莺莺说她的话不感冒。
说吧,反正她又不会掉块肉。
青竹听到裴惜夭的声音,也退了回去。
但是眼神还是盯着地上的发面馒头,一副想要她命的模样。
逄莺莺又惊又惧,也不敢在口出妄言,毕竟这人会真的要她的命。
她不敢再对着裴惜夭放肆,视线落在骆鸣渊的身上。
骆鸣渊暗叫不好。
果然,逄莺莺肿着一张脸羞答答对着骆明渊说:“表哥你行行好就放了我。”
顿时他松一口气,还好是放了她不是收了她。
骆鸣渊立马抬手,“停,谁是你表哥,逄莺莺你不会当了一年的毕桐欣就真的以为你是毕桐欣了。”
逄莺莺听到久违的名字,心中一跳,手止不住地颤抖。
他知道了,他们都知道了。
逄莺莺这下才是真正的慌乱起来。
肉眼可见的,表,表哥。”
“不要表哥,别叫我表哥,我不是你表哥。”
逄莺莺还想要再说些什么,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骆鸣渊现在说出来,必定是掌握了证据。
“是我错了,我不该冒充我家小姐。”
“我已经知道错了,表哥,哦,不,骆大人,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我从来都是放过你的呀。”
“我有不放过你是吗?逄莺莺。”骆鸣渊反问道。
逄莺莺根本不敢反驳什么,只能一个劲地摇头。
此时,京都东门有几辆马车被守城的将士拦了下来。
“你们是做什么的。”一个头领上前进行询问。
不一会儿从马车上下来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
他颤颤巍巍地掏出了身份文令,递了过去,说,“我们是从川阳过来的。”
将士接过他的身份文令。眼神狐疑地扫了他几眼。
“川阳过来的,来京城做什么。”
毕奇迈一听,就不免地抹几把伤心泪,“来京城讨一个公道。”
说着他就猛然落下泪来,“我家女儿心善,在大街上买了一个卖身葬父的丫环,谁知我家女儿好心带回来的,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祸害。”
“我的女儿也被她给害死了,家中的财产也被她卷了一大半。”
他说着越来越激动,又猛地咳了几声。
将士闻言将身份文书还给了他,他还拍了拍毕奇迈的肩膀。
安慰道:“都会过去的,我们京都有京兆府里头的人都会为你做主。”
“说说你家那个丫环逃到京都哪里了,我在京都当值,也是有点人脉的。”
将士看他如此可怜,想要仗义出手。
毕奇迈赶紧拱手感谢,“多谢这位大人了,我家那位丫环逃到了京都骆家。”
京都洛家?
“骆大人家。”
只听闻过骆大人家,来了一位远亲表小姐,难不成就是这个丫环。
毕奇迈点了点头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