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被拂了面子,玄凌心里不虞,僵硬着脸拂袖而去。
“福晋,王爷真是过分,大阿哥差点出事都不理不睬,昨夜奴婢动静闹得那般大,可不信正院无人听见”剪秋对于玄凌的冷酷早有预料,只是以前宜修沉溺其中,她也不好开口,此次也希望宜修能放下玄凌,别再自苦。
宜修沉默不语,呆坐半响后将新婚夜玄凌给予她的手镯摘下来“剪秋,收起来吧,以后咱们守着弘晖和肚子里的孩子过就是。”
剪秋欣喜于宜修终于放下,将那对镯子藏到柜子深处,反正以这些年宫里给的赏赐和嫁妆,哪怕失宠了宜修也不会难过到哪里去,更何况加上肚子里这胎,昭阳院便有了两位子嗣,王府里是不敢怠慢宜修的。
两人说得专注,没有注意弘晖眼角滑落的泪水。
弘晖自小懂事,但也对玄凌带有一份孺慕之情,之前高烧烧的迷迷糊糊,心中也期望玄凌会来看他,只是没想到听到玄凌对宜修说的话,心里难过不已。
眼下府里只有侧福晋宜修,嫡福晋柔则,格格齐月宾,格格李静言。
眼看着大阿哥和侧福晋险些出事,玄凌却毫无责罚,齐月宾和李静言都吓得缩了起来,一时对柔则也是害怕不已,若不是侧福晋当机立断离府请医,大阿哥和腹中胎儿可就难保了,偏偏此时柔则就有了身孕,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