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何人？”
“当然是我们的潜在客户——天工院。”
陈文台反应机敏，立刻洞悉了王墨的意图。
“你打算与天工院合作？”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肯定。
王墨微微一笑，打了个响指：“知我者，陈兄也。”
“但天工院未必会出得起你期望的价格。你为这兵工厂付出的心血和金钱都是巨大的，甚至为此搁置了医学院的事务。
天工院那群老顽固，总喜欢占便宜，他们看上的东西，最后都会变成皇家御用，朝廷军队使用。
你若是不答应他们的低价，他们便会给你扣上各种帽子，甚至用各种手段逼你就范。”
王墨摆摆手，自信满满地说：“我自有我的计较。天工院虽吝啬，但技术与资源独步天下，合作之下，利益自然丰厚。”
陈文台眉头微皱，忧心忡忡：“然而，你真要弃利益而不顾？那乃你心血结晶。再说了，医学院是众目睽睽之下的项目，你已经很久不关注了。”
王墨轻叹一声：“医学院之情，我岂能忘？但时局艰难，塞外虎视眈眈，军情告急，兵工厂之重任在肩，我岂能坐视不理？”
林儒生插话道：“但天工院行事，委实令人不齿，不可轻易遂其愿。”
王墨点头，目露坚定：“所言极是，故我已有定计，合作中定要争取最大利益，让其知晓我之底线与价值。”
话音刚落，脚步声响起，一名门房踏入，恭敬禀报：“老爷，老爷，外头来了一大帮子人，穿着朝廷服饰，似乎是什么院的人物，我问那领头，他自称天工院使者。”
王墨眼中闪过一丝期待：“来得正好，速速请入。”
片刻间，几名天工院装束之人步入屋内，为首老者神态傲慢，审视着众人。
“王大人，久仰大名。传闻有绝世兵器欲与我等合作，不知真假？”老者开门见山。
王墨笑容满面：“自然是真，但此兵器非同小可，非寻常可见。所谓合作更是无稽之谈，不知道大人是从何而得知的消息，还请找散布不实消息之人。”
老者冷笑一声：“王大人，休要故弄玄虚。我天工院乃朝廷重器，若有良器，当先献朝廷。”
王墨心中虽怒，却保持冷静：“献朝廷乃我之本分，但兵器价值非凡，价格亦需公道。”
老者眉头紧锁：“王大人，此非敲诈？我天工院职责在于铸造利器，非任你勒索之辈。”
王墨挺直腰杆，毫不退让：“非勒索，乃争取应得利益。此兵器乃兵工厂心血结晶，价值远超想象。”
双方陷入僵持，气氛紧张。陈文台打破僵局：“不妨先看兵器实效，再议价格不迟。”
王墨点头赞同：“此计甚好。”言罢，示意林儒生取来弯月剑。
林儒生依言而行，片刻后持刀归来。众人瞩目之下，王墨挥刀一试，刀光熠熠，气势逼人。
众人惊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