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您可曾听闻过百里春秋此人?”瑾仙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似乎对即将揭露的信息感到意外,“此人乃是百里东君的亲兄长,也就是镇西侯百里洛陈府上的小孙子,身份尊贵,背景深厚。”
齐天尘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百里春秋?与百里东君为兄弟?这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听闻那百里东君已是个难得的人才,难道这位兄长也是位不凡之辈?”
瑾仙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正是如此,国师。百里春秋与百里东君乃是一对双生子,出生之时便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不过,与东君的勤奋不同,春秋此人向来以慵懒著称,甚至在某些人眼中,他比东君还要纨绔几分。但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人物,竟然……”说到这里,瑾仙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齐天尘的反应。
齐天尘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他迫不及待地追问:“竟然如何?难道这位百里春秋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瑾仙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国师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位百里春秋,正是最近新出世的剑仙!”
“什么?!”齐天尘闻言,大惊失色,几乎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百里春秋竟是那新出世的剑仙?这怎么可能?他若真是与百里东君同龄的双生子,那他现在岂不才十七岁?十七岁便成就剑仙之位,这等天赋,简直是惊世骇俗!怕是只有我那失踪多年的师弟,以及书院中的李先生,才能与之相提并论吧?”
齐天尘的话语中充满了震撼,他无法想象,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竟然能够达到剑仙的境界。要知道,他的师弟莫衣,九岁便踏入了逍遥天境,二十余岁更是突破到了神游玄境,这样的天赋已经是逆天般的存在。然而,如今却出现了一个与莫衣相仿,甚至在某些方面更为出色的少年,这让他如何能不震惊?
瑾仙看着齐天尘的反应,心中暗自感慨。他知道,齐天尘作为国师,见识广博,但对于百里春秋这样的天才,还是感到难以置信。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像莫衣那样的人物实在是太少了。
“是啊,国师大人。十七岁的剑仙,这样的成就,确实让人难以置信。”瑾仙感叹道,“不过,事实就是如此。百里洛陈府上,竟然出了这样一个妖孽般的孙子,真是让人既羡慕又忌惮。”
听到这里,太安帝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原本以为,镇西侯府虽然强大,但百里洛陈的两个孙子都是废物,这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然而,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假象。百里春秋的出现,无疑让镇西侯府的实力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太安帝的眼神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机,他深知,如果让镇西侯府继续这样发展下去,迟早会对他的皇位构成威胁。因此,他必须想办法削弱镇西侯府的实力,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想到这里,太安帝紧握双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怒气。
如今,百里洛陈府上的两位孙子,一位凭借一招西楚剑歌名震四海,威名远播;另一位则更为惊人,直接踏入了剑仙之境,这消息如同平地惊雷,让人震撼不已。太安帝在得知这一消息时,内心不仅涌动着不安与狂躁,更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嫉妒之火在胸中燃烧。他心中暗想,为何百里洛陈的子孙能够如此出类拔萃,而自己的子孙却似乎总是难以企及这样的高度?
“如此说来,那百里春秋也定是西楚儒仙的高徒了,否则,他又怎能教出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剑仙来呢?”齐天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叹,他并未注意到太安帝那阴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
浊清闻言,却是眉头紧锁,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不对吧,我听说那百里春秋的剑法从未有人见过,也无人能够识得,他使的应当不是西楚剑歌才对。”
齐天尘一愣,随即眉头紧皱,内心充满了疑惑。他喃喃自语道:“嘶,也对啊,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百里春秋竟是无师自通,自行领悟出了剑仙之境?”
浊清见齐天尘也陷入了困惑,便转头看向了太安帝,问道:“陛下,琅琊王可还传来了别的消息?萧若风此刻就在乾东城,或许他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太安帝闻言,目光略微收敛,重新拿起了萧若风的书信。刚才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开头,就被那惊人的消息所震撼,以至于连书信的内容都没有看完。现在,他决定仔细研读,看看是否还有更多的信息能够解答他们的疑惑。
然而,随着太安帝一字一句地阅读书信,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差,表情也越来越震惊。那模样,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世间最为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终于,当太安帝看完了萧若风所有的书信后,他整个人彻底地爆发了出来。他猛地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大声吼道:“百里洛陈,你个老匹夫,你安敢如此!”
这一声怒吼,震得整个宫殿都仿佛为之颤抖。齐天尘和浊清都被太安帝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书信中究竟写了什么,竟然能让太安帝如此失态。
太安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地将书信递给了齐天尘和浊清,让他们也看看其中的内容。两人接过书信,仔细阅读起来。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们的脸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书信中不仅详细描述了百里春秋成为剑仙的经过,还揭露了百里洛陈府上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些秘密,足以让太安帝感到震惊和愤怒。
看完书信后,齐天尘和浊清都沉默不语,他们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打破了宫殿内的宁静,眼前的茶桌在太安帝的一掌之下轰然碎裂,四溅的碎片如同锋利的刀刃,让人心惊胆战。太安帝的面容扭曲,目眦欲裂,愤怒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无法遏制。他的脑门青筋暴起,整个人仿佛被怒火所吞噬,显得异常可怕。
在场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后退,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他们不知道书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竟然能让一向沉稳的太安帝如此失态,甚至直接对镇西侯百里洛陈破口大骂。